为上一章有个修仙的情节,所以觉得有必要弄个番外来解释一下。
本篇无rou,不看跟全文关系不大。
计划中是番外自成一体的
为了解释正文的一些情节发展,可能後续会有些H出现吧。於是可以先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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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苏锦袖其实是个牡丹花妖,当年苏锦在欢馆不堪蹂躏身体脆弱不堪,一日凭栏赏花,思及幼时凌云之志,一口心窍血喷在苏锦袖的真身上,牡丹妖本就已经修炼千年,此番化作凡花到人间游历,不想意外得苏锦的心窍血凭空多了百年道行,如此苏锦便算是有恩於他,妖界不比凡人,有恩必然得报,不然就得多过一次天劫,於是花妖便趁一夜苏锦没有接客时去答谢,谁想,欢馆除非你接不得客,怎会让你闲著,牡丹妖见到苏锦的时候,苏锦早已是满身鞭痕,一团血rou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分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想是被针穿过,後xue哪还看得出原样,分明是一个合不住的大洞,黑白无常早已守在床头只等他一命归西。
花妖给苏锦度了口气伏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恩於我,如今你要死了,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实现”苏锦虽得了一口气,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以为是梦境,便放肆笑道:“我父忠心耿耿因这江山被君上凌迟,我家世代为善,施恩邻里,那日弃市,竟无一人收尸。我年少无辜,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却为了帝王江山沦落至此,你若真有能耐,便替我毁了这万里江山!”那花妖竟点了点头道:“你与我百年修行,我实现你愿望本是应该的,只是我是妖,不方便在人间行走,需借你躯壳一用”苏锦讥诮一笑:“臭皮囊於我不过是层束缚,若是於你有用,便拿去吧”说罢两眼一闭,竟死了。花妖站在床头目送黑白无常带著苏锦离开,也不急著进了那苏锦的身体,只等到老鸨进来发现苏锦已死,拿了一袭草席将人匆匆一裹扔在郊外,才往苏锦身体里一躺,取了身体。
托著苏锦承受太多坎坷的福,先前那些经历和记忆,都在这躯体里分明的存在著,倒省了花妖打探。若是想乱国,必然得先乱国之首脑,花妖一路向京城行去,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见有富户搭台请人唱戏,歌喉婉转甚是好听,花妖寻思自己在人间也无一技之长,妖力用多了惹了道士便是麻烦,恰又听说唱得是牡丹亭,跟自己名字有些渊源,便偷偷将戏学了之後才又上路。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冥冥注定,以苏锦袖的资质品相,在京城唱红本不稀奇,正在他苦恼如何接近权势中心的时候,宁骏送上门来。
第十一章(限)
“呃哈...啊...”苏锦袖突然捂著下处呻yin起来。狄千白满脸涨红问道:“你...怎麽了?我去给你叫大夫”刚转身要走,却被苏锦袖一把拽住:“宁骏给我灌了春药,先不说我能不能等到你请大夫来,只我这幅丢人模样若是让人见了,日後我还要不要活?”狄千白皱著眉头杵在原地:“那你想怎麽样?”
苏锦袖踌躇道:“我...我...不知道狄大侠能不能帮我...”
“我不懂这个的,男子那处本就要紧,万一我要是...”狄千白断然拒绝到。
“啊...嗯啊...你帮我扶一下,我自己拔出来...”苏锦袖长睫带露,玉面涨红,哀哀的望著狄千白一副可怜模样。狄千白叹息一声上前掀开被子,扶住苏锦袖那处:“你来吧”狄千白在外面跑了一夜手指冰凉,碰上苏锦袖敏感的那里,惹得苏锦袖一声低yin。两人顿时都有些尴尬。
抬头看了一眼皱著眉头的狄千白,苏锦袖咬著红唇,抖著手捏住那银簪的顶端,猛的一拔:“嗯啊...”簪子是拔出来了,那被堵著的Jingye连著血珠竟喷了狄千白一手。苏锦袖刚要道歉,那处有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冲著狄千白泫然欲泣:“宁骏在我...身後,灌了春药...可我...果然轻贱...一点春药便是这般狼狈形状”
狄千白僵硬的扶起苏锦袖让他先躺下:“不是你的错,既然是宁骏给你灌了春药...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苏锦袖冷笑一声:“他将春药灌在我的後庭,你让女人如何来帮我...”
“那你要怎麽办?”狄千白不知男男之事,对此全无头绪。
“宁骏是将药涂在玉势上插入的,还得请您帮忙...”苏锦袖说罢也不给狄千白拒绝的机会,被子一掀,翻身趴在床上,一团欺霜赛雪的白rou簇拥著中间红豔豔的媚花,透著中间合不起的缝隙,能隐约看出里面的媚rou正在不停额吸允著什麽。
苏锦袖伸出两手将tun瓣分开,带著哭腔道:“还请狄大侠好人做到底...帮我...”伴著苏锦袖的低泣,室内渐渐弥漫起香气,看著面前正哀求的男人,狄千白竟有了反应,他自由苦修,摒弃七情六欲,至今仍是童子身,如今面前玉体横陈,积压了二十年的欲望顷刻化作一团火烧在下腹,狄千白稳了稳心神,警告自己面前的是个可怜人,自己不该擅动遐思,伸出两手将那rouxue扒开,借著烛火狄千白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