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冷冷一笑,若无其事的将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拍了拍泥土,将长发向後一顺,冲著门外的小厮扬声道:“走吧”
出了戏园子,苏锦袖在门口看见早就候在那儿帘幕上绣著暗红牡丹的八抬大轿,顿了一下方才款款上了轿,那小厮恭恭敬敬的将帘幕放下,转身撑了伞,引著人向前走。苏锦袖闭著眼睛靠在轿子里养神,很久没见潘岳了,晚上少不得又是一场夜战。
眯了有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苏锦袖下轿一看,竟是潘岳大宅的正门,不禁摇头一叹,对旁边恭敬伺候的小厮道:“去角门进吧”
那小厮给苏锦袖行了个礼:“苏公子,我们家主人说了,你是他请的贵客,如是轻贱了您,就等於是轻贱他自己,嘱咐我们务必以贵客礼待您”
苏锦袖点了点头,进了正门,早就候在门口的小厮见苏锦袖进来,一路跑著拍手往院子里传信,待行至厢房,潘岳已经迎了出来,上前执起苏锦袖的手关切道:“怎麽这麽晚?莫不是戏园子出了什麽事情?”说完便张罗人上菜,却被苏锦袖止住:“不必了,咱们去你卧房吧,我今儿乏了,你赶紧做,做完我要睡一会儿。”
潘岳上前试了试苏锦袖的额头:“可是病了麽?”
“没有,唱完戏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宁骏,被他按住做了一回。”苏锦袖漫不经心的看著自己削葱般的指尖没看见潘岳有些落寞的脸。
“那就不做了吧,不好好休息”潘岳转身就要离开却不妨被苏锦袖拉住。
“临走的时候宁骏了留东西在里面,听说销魂的很,你...不看看麽?”苏锦袖恣意的拉著潘岳的手,倚在潘岳的怀里万般风情悉堆眼角,勾得潘岳心里一动。却一把拉住苏锦袖束在怀里,趴在苏锦袖肩上不停的颤抖:“锦袖,我错了,我...”
苏锦袖敷衍的拍了拍潘岳的背把人推开,打了个哈欠:“你说什麽啊?我听不懂。”说罢一把撤掉潘岳束发的簪子,环上脖颈抵著潘岳的唇娇笑:“还不来麽?我馋得很呢”
看著怀里的苏锦袖,潘岳似深陷泥沼拼了命的挣扎想出来,却不防越陷越深,熟悉的冷香隐隐萦绕鼻端,怀中的人真的动了情,这般搂著软玉温香,心里却难过的想哭。
颤抖著嘴唇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口:“锦,你真要这般麽?我...”话没说完却被苏锦袖掩了口:“锦已经死了,说那扫兴的事做什麽?如是不做我可去找别人了”看著蜿蜒的青丝散在手臂上,潘岳觉得每一根似乎都缠在他的心上。
仿佛受了蛊惑,低头狠狠吻上苏锦袖如血的红唇,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被苏锦袖推开。
有些痴迷的看著苏锦袖莲步摇曳地去放了外头的银红蝉翼纱帐後站在儿臂粗的红烛下一动不动笑得如同摄人心魄的妖魔。冲咽著口水的潘岳勾了勾手指,苏锦袖一把扯掉身上的红袍,莹润的皮肤映在烛火下泛著晕黄的微光,长发肆意的散在身上,浑身只剩下脚腕上缠绕的血红的璎珞,潘岳认得那璎珞,是很久之前他送的,抖了抖嘴唇方要说什麽,却见苏锦袖捏了个兰花指半掩著唇唱道:“几曲屏山展,残眉黛深浅。为甚衾儿里不住的柔肠转?这憔悴非关爱月眠迟倦,可为惜花,朝起庭院?”一句唱完人已经回到潘岳怀里笑道:“宁骏走的时候在我那里留著东西,我想你应该是爱见的。”说罢引著潘岳的手往自己身後摸去。
顺著苏锦袖的引导,潘岳在那柔软rouxue里摸到一硬物,已经被内里rou壁的高热温度给暖得温热,放想探进手指把那东西抽出来,却被苏锦袖用手一挡,人已经转身伏在软榻上,浑圆的雪tun高高的翘著,有些合不上的xue口不停的蠕动,似要咽下里面的东西。潘岳上前一看,只见里面萤光闪闪,回身取了烛火一照,呼吸不由得一紧,那里不知道被塞了什麽,将里面撑得紧绷不说,那物件同体透明,透过那东西竟把里面企图吞咽异物的豔红媚rou看得清清楚楚,潘岳伸出二指夹住那东西往外抽动一下,惹得苏锦袖一声娇喘,手指一松,小xue又将那东西吃了回去。
潘岳心神一动,放了烛火,俯身在那处一舔,惹得苏锦袖倒抽一口气,浑身一紧 :“别舔,不干净的,方才宁骏可不止留了那物件在里面”潘岳瞳孔一缩,再不管什麽风情,把手指探进苏锦袖xue里,将那东西一口气拔了出来,引得苏锦袖一阵浪叫,xue里的媚rou也被带了出来,那小xue不停的开合,想把被带出来的肠壁慢慢吃回去,谁知那xue口一松竟流出不少白色ye体,潘岳并著二指探进xue里一搅,那白ye竟流了一手,他也是个男人,怎不知那是什麽,心脏一抽,又疼又气,还带著满腹的欲火,他趴在苏锦袖tun瓣上恨恨的咬了一口,惹得苏锦袖痛叫:“怎麽一个两个都属狗了,就算你们是狗,我还不是那rou包的,都给我老实点”
第三章(限)
“都?”潘岳听出苏锦袖的语病方要抬头问便见那脖子上挂著血点的齿痕,伸手摸了摸:“宁骏咬的?”苏锦袖正不停的配合著正吞噬著潘岳手指的後xue调整呼吸,哪有空答他,只将後xue紧紧一缩,把潘岳的手指紧紧含住,潘岳就著缠绕在手指上的肠壁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