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幅画卷飘浮,如影随形在应方泽身边。
石室中的景象一五一十传递过来,韩云梦快步走在前面,不曾回头,然而暧昧的喘息和缠绵之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
终是忍无可忍,韩云梦冷声道:“下作。”
应方泽笑应道:“这话,等到日后你在我床上辗转,哭着又舍不得放开我的时候,再骂不迟。”
魔尊向投影伸出手,千里之外,石室内,魔将们察觉到了,转向同一方向,垂头露出恭敬之色。
应方泽五指修长,素白指尖捏着两枚玲珑碧玉,玉色通透,雕琢成盘蛇模样。玉蛇不大,却雕琢得栩栩如生,三角蛇头如锥,蛇口之中吐出一截分叉蛇信,细刻出双眼竖瞳,周身细鳞覆盖,触手抚摸纹理清晰,凹凸纵横。
魔气裹着碧玉,从魔尊掌心飘浮离开,没入投影之中,出现在石室内的魔将们面前。
春殷半躬身行礼,墨绿长发如臂使指,扬起卷住玉蛇,自是明白此物的用处,转头交给苍玄。
苍玄掌下,宁虹城满脸泪痕极是可怜。
他的双ru被苍玄握住,雪白rurou被魔将掌心硬鳞刮出一道道鲜艳红痕,随着雌xuechao吹,ru孔ru汁喷溅。魔将攥紧rurou,只将红肿肥大的ru头露出,毫不怜惜的收力一捏,ruchao便似箭一般射出。
苍玄反复揉弄这对可怜的嫩ru,不单宁虹城,楚云澜胸前也一片黏腻,被好友喷出的naichaoshi得不成样子。剑仙尚未经人开发的胸膛结实而平坦,两点ru尖也是淡淡的浅粉色,汪在shi漉漉的nai渍中,如一碗白ru上漂浮了两片粉嫩花瓣。
挚友的睫毛被泪水打shi,脸挨着脸,楚云澜不断感到微凉的shi意痒痒的划过脸颊,着急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唯一能做到的抱紧友人的动作,也不过是火上浇油。
“真是可怜,”远在仙界,魔尊对着投影叹息,转头看向韩云梦,冲仙尊背影道,“你现在把衣裳脱了,我就叫人马上放了他们,如何?”
脚步略顿一顿,旋即恢复如常。韩云梦继续往前走,应方泽也没指望他真舍己为人,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往那投影上一划,画面如水面漾起一圈纹路,绑着宁虹城和楚云澜手腕的绳索应指而落。
苍玄扶着宁虹城,春殷按着楚云澜,将一对亲密无间的友人分离开来。
宁虹城浑身脱力,软绵绵的任凭魔将摆布。楚云澜稍好一些,猛地往前一挣抓住苍玄手臂,想把他从宁虹城身边扯开。春殷捏着剑仙脆弱的蒂果用力一揉,指尖掐在敏感的红果上,打着旋灵巧的飞快搔刮。
顿时无法再控制自己,魔将从掌中轻易挣脱,楚云澜双手死死扣紧地面,指尖几乎要在冷硬的石板上磨破,汗水一滴一滴在地面印下shi痕,抵死忍耐才没让自己屈辱的yIn叫出声。
墨绿发丝犹如长蛇蜿蜒,缠绕上剑仙柔韧的窄腰,顺着腰侧攀上楚云澜小臂,痒痒的拂过颈项耳根,按住那双淡粉色的薄唇,唇齿相接般辗转按揉。
指间勾连着水光牵出银丝,春殷笑道:“楚仙君何必如此为难自己,舒爽了又何必强忍着,如宁宗主这般享受又有何妨?”
宁虹城被苍玄扶起坐在地上,面对楚云澜,由魔将摆布着,双腿曲起大大分在两边,雌xue红艳艳的张开,深处积留的Jingye顺着甬道淌下,流出xue口,媚rou微微一搐,就挤出丝丝缕缕白浊,红红白白yIn糜不堪。
苍玄取过玉蛇,左手托着宁虹城一边椒ru,右手捏着玉蛇,尖细舌头对准ru孔,使力一扣便钻入进去。
宁虹城“啊”的低泣,碧玉蛇环坠在ru尖,吐着信子的蛇头扩开ru孔,无情的完全没入,凹凸不平的玉质冰凉着刺激敏感的ru孔内侧,蛇身露在外面,恰绕着ru珠盘绕一圈,沉甸甸的压挤着ru晕。
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苍玄从背后拥住宁虹城,双手分别托住仙人胸前玉兔,掌缘牢牢压住ru根,手指按住玉蛇,将玉环和ru珠一起揉弄。肥腴的ru尖愈发红肿,又被玉蛇勒紧,Jing心雕琢的花纹随着呼吸起伏摩擦ru晕,ru尖不断胀大,玉蛇犹如活了过来,愈发嵌进软rou之中,往ru孔里越钻越深。
楚云澜眼前,好友凄惨的不断遭受凌辱,长发披散凌乱,被汗水shi透,狼狈的黏着肌肤。
无力的呻yin和扭动颤抖,难以区分是抗拒还是迎合。楚云澜深信挚友的品格,也深以自己的心性为傲,然而此刻却也不禁忽然恍惚,分不清眼前是熟悉的友人,还是魔道制造出来迷惑人心的邪恶幻象。
他应该愤怒憎恨,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友人受辱的惨状,身体里一股一股热流乱窜,体温高得似乎脑髓都在融化,难以名状的感觉深入骨髓隐隐作痒,生出不知对什么求而不得的苦闷感受。
春殷向苍玄使一个眼色,黑肤白发的魔将会意,抱起宁虹城靠近楚云澜,几乎将仙人大敞的私处贴在好友眼前。
屈辱已极,宁虹城哭泣着尖叫:“不要啊云澜,不、不要看那里!啊————!”
墨绿的发丝攀爬上来,发梢绕着宁虹城xue口一圈一圈刮摩,尖端扎刺得花唇直抖,xue口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