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是做梦?
祝寒江呆住了,傻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儿,双颊嫣红,美眸迷离,一对儿挺翘的丰满俏生生的立着,而最诱人的腿心,那肥软濡shi的花瓣正含着他的分身吃力地嘬动。
顾想想见他好一会儿没动静,伸腿勾了勾他的腰,娇滴滴地问:“你干嘛呀——”
那声“呀”拖得老长,把祝寒江勾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劲腰一挺就开始飞速抽插起来。
“嗯啊~你慢点儿呀”
顾想想被他干得心尖尖都在发颤,小嫩bi里全是yIn水,大鸡巴每次插进去都能捣出水沫儿来,没几下就把她cao得全身都酥了。
祝寒江从来没体会过这么美妙的滋味,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就躺在他下头,大张着腿任由他欺负,那张xue儿跟她的人一样软,又shi又紧,箍得他尾椎骨都在发麻。他把顾想想两条大腿往上一压,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跟打桩机似的又快又猛,小美人儿很快就被他cao得嘤嘤直哭,他以为自己让她不舒服了,可是一停下来,她又不满地噘嘴让他快动动。几次以后他总算明白了,小姑娘哭得越厉害就是越舒服。
于是再也不管顾想想的哭叫,祝寒江卯足了劲往里面冲,直把她干得高chao了四五次,最后终于腰眼一麻,存了二十七年的Jing华尽数灌进小xue深处。
他喘息着吻顾想想的唇,感受着极致之后的余韵,就着半软的性器还往里面顶了好几下,把小姑娘顶得又哼唧了两声。高chao后的倦意来得特别汹涌,本来就睡了没两个小时,又被祝寒江折腾了快一个钟头,顾想想实在撑不住,眼皮一耷拉就睡了过去。
祝寒江的鸡巴还塞在里面没拔出来,他搂着顾想想,在她脸上亲了又亲,然后又捧着看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看完了再搂住她傻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小姑娘完完整整地吃到了嘴里。
兴奋了好一会儿,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半软的rou棒在磨磨蹭蹭中重新硬了起来,把睡梦中的顾想想撑得嘤咛一声,他小心翼翼地看看她,没醒,忍不住挺了挺腰,再看看,还是没醒。男人咽了口唾沫,勾起顾想想一条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这一弄,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顾想想在睡梦里高chao了两次,到后头竟小声啜泣起来,祝寒江没敢憋着,尽快交代了出来,小姑娘才渐渐平息下去。
他再不敢折腾顾想想了,用温热的毛巾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然后自己跑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这么一番运动下来出了不少汗,他竟觉得自己的感冒已经好了,再一摸额头,温度正常,祝寒江若有所思地想,原来做这种事还能治疗风寒?
他重新爬上床,把顾想想拢在怀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心里甜丝丝的,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啦。
第二天一大早,张秘书捂着腰,满面春意地从酒店外回来,不用说,昨晚跟老同学春宵一度,发现原来两个人都对彼此有意,得不能再了。
她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又换了套衣服,Jing神抖擞地去隔壁敲顾想想的门,嗯,被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即使没怎么睡觉也是容光焕发。
敲了几下没反应,她索性给顾想想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便听到隐隐约约的铃声响起,嗨,这丫头,张秘书摇摇头,没带手机就出门了呀?
找不到顾想想,张秘书又去敲祝寒江的门,过了两分钟,才听到里面传来问她怎么了,她清清喉咙道:“祝经理,您感冒好些了吗?要不要我替您买早饭上来?”
祝寒江拒绝了,让她自己去吃饭,晚点出发的时候再集合。打发走张秘书,祝寒江看看怀里的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睡得正沉。他怜爱地摸摸她的脸,就发现怎么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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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顾想想躺在床上,鼻腔里发出呼吸不畅的声音,她一边用力吸气,一边用眼刀子拼命戳祝寒江。
祝寒江心虚地从她腋下拿出温度计,好嘛,38度,妥妥的低烧。他替顾想想贴上一张退烧贴,又喂她吃了感冒药,讨好地问:“想想,你想吃点什么?我叫客房服务”
顾想想没好气地道:“不想吃!”
“那怎么行?”祝寒江有些急,“我让人送点粥过来,你多少吃一些”
顾想想别开脸不想理他,都怪这臭男人,自己感冒了还用有病菌的嘴亲她!现在好了,他倒是活蹦乱跳了,都传染给她了!
祝寒江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然后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顾想想,小姑娘嘟着嘴生闷气,可爱得不得了。顾想想被他看得发毛,气鼓鼓地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祝寒江讨好地凑过去:“看你好看么,想想别气了,都是我不好,不应该亲你”
顾想想斜睨着他:“哼,人家都说感冒传染给别人以后就会康复,你是不是故意传染给我的?”
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不过祝寒江就稀罕她这副娇蛮的小样儿,他看着顾想想因为发烧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小嘴儿,舔了舔唇道:“那要不你再传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