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面如土色。
那声音,分明是后宫之主皇后的!
若是让皇后察觉到一个小小的婢女竟勾引自己最珍贵的儿子在御花园内做那颠龙倒凤之事,怕是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届时她主子也救不了她的。
她身旁的大皇子风城飞是被皇后训大的,如今落入这种窘状,显然也是紧张到了极致。因假山后头地方并不大,二人胸贴着胸脸贴着脸,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越发响亮。
脚步声停了。
只听一把稚嫩的男声道:“母后,儿臣是特向您请罪的!”
“哦?何罪之有?”言语中,皇后气势十足。
静了片刻,听得“扑通”一声:“那日,在母后的宫中,是儿臣”
“竟竟然是你!你到底生了几个胆子!你可知轻薄本宫的下场?!”
皇后想来是气恼极了。她尖利的声音,犹如射向空中的一枝长箭,震得在场诸人耳膜一阵痛楚。
男声道:“儿臣知道但总归是情不自禁!”
怜儿适时地掩下一声惊呼,同风城飞对视一眼,彼此心中尽皆是无尽震愕。
若说初时识不得那男人嗓音,可听他口口声声道“儿臣”“逸生”,二人便是再愚钝也猜得出此刻正跪在皇后身前人的身份——在风宇国的锦鸾国质子扈逸生。
皇后面无血色,身子抖得如筛子般,声音却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情不自禁?”
“儿臣自幼在母后膝下长大,时日一长,竟对母后生出那些龌蹉心思来可儿臣实在是压抑不住,便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对母后”
他这话是字字属实,绝无掺假的。
扈逸生自小没了娘,他父皇多的是子嗣,根本记不得这个身体孱弱性格懦弱的儿子,一听风宇要人质,立刻将他送了出去。那时候,风皇刚失了毕生所爱,皇后日日垂泪,见他长得几分神似幼时的风城飞,身子骨又弱,母性大起,便把他带着身边悉心照料,倒也在这争高踩低的后宫里得了安宁一隅。
他本未尝过温暖一度,现下却真真地得了,便掏心掏肺地回报皇后。不知何时,他的梦里竟全是皇后的身影,挥之不去。再往后,每日醒来他的档都shi润着,而那物高高昂着头。从此以后见着她,一句“儿臣”,都是如鲠在喉。
说起来都是荒唐事,可在当事人那里,都是满心满肺的痛楚。
皇后厉声道:“放肆!你身为皇子,年纪同本宫生的大皇子差不多,竟敢觊觎后宫之主?!这是何等荒谬之事”
一时间,那酥痒感觉又袭上了她的尾椎。
那日,芙蓉帐里,手指温柔地爱抚着她干涸的身躯。那如春风的感受,她可是生平第一回经受
荒谬!
她摇头挥去心中异样,攥着手里的绢子:“本宫要告诉皇上!”
扈逸生低首道:“母后,儿臣说一句实话,陛下听了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皇后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用力太过,又忘带护甲,养了许久的指甲便生生断了。她望着流血的指甲,气得喘不过气来:“本宫与皇上是一体!本宫容不得你污蔑皇上!”
“母后,你流血了!”扈逸生立刻起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你既然叫我一声母后,便算是我孩儿,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皇后倏地挣脱了他,摩擦间触了伤口,不由皱了皱眉。
却听得扈逸生朗声道:“并非臣不愿,可母后从未告诉臣闺名,臣着实不知如何称呼!”
怜儿和风城马在后头听了个一清二楚,惊得眼珠子都快掉落眼眶。二人平日里都同壶逸生都多多少少打过交道,只觉是甚是平庸无趣,谁知道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皇后气得发怔,扈逸生悄然凑过去,在她耳边呢喃:“何况你那日,不也很是享受?”
皇后身子一凛:“你若再说一句如此放诞之语,本宫立即啊”
扈逸生趁她言语之际,轻轻舔上她的耳垂。突如其来的shi润触感,如一条蛇般缓缓缠上她的身子,压着她的腔子,逼迫她发出一声柔媚的轻yin。
扈逸生力气比她大得多。在强烈的欲望的驱使下,扈逸生猛地将她推到了假山上,皇后吃痛地惊呼一声,待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时,已然晚了。
“来,好好享受着”他慢慢舔着她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一条腿强硬插进了皇后两腿之间,“这宫里,只有我爱着你啊”
皇后被逼到无路后退,背抵着粗砾冰凉的山石。身前的男人已然疯魔,赤红着双眼要吞噬她。
“逸生,不,不可以这样,本宫是你的母后”
“够了!这些话,这些年我都听够了!”
扈逸生手上力气骤然加大,一只手制住皇后,一只手伸进华服之下便开始搅弄,仿佛要把皇后从内里瓦解成无数碎片,落到世间各处,永无宁日。
“别别求你了”在痛楚的袭击下,皇后的脸扭曲起来,隔着泪水曾经视若己出的孩子的脸再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