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过换妻的故事,就是还没有听说过有换母yIn乐的。
可是有个偶然的事件,竟让我跟阿lun有了互yIn其母机会。
有一天早上开工不久,一个名叫阿贵的村民前来碾米。这阿贵就是我前面说过的那个李大婶的二儿子,他20岁,生得尖嘴猴腮,完全不象他的母亲,倒是很象他那老爹。村里人一般叫他阿鬼,或者乾脆叫他黑鬼。
话说阿lun正在为他碾米,黑鬼闲得无聊,便坐在碾米厂的木条凳上,眼睛呆滞地盯住外面。突然阿鬼眼睛一亮,原来他看见两只狗在试图交配。奇怪的是那母狗是一只大狗,而那公狗是一只刚成熟的小狗,看样子是母狗的儿子。那小狗先嗅了嗅母狗的Yin户,接着便爬跨到母狗的背后,露出仅仅一寸长的阳具,急剧地往母狗的Yin户插。那母狗不让,将身子斜到一边,让小狗扑了空。小狗不肯甘休,坚决缠着要上。母狗用舌头舔了舔小狗的阳具,却还是拒绝它的爬跨。阿鬼看见的时候,正是它们闹得不可开交的当儿。
阿鬼顿时兴奋起来,竟然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呀,狗相屌喽。”
在我们村里,听到有人喊狗相屌,男人们都会争先恐后围来看,我和阿lun当然也不例外。看到我们出来,阿鬼竟然对着小公狗们喊道:“阿lun,你要屌老妈吗?!哈哈,阿lun要屌老妈啦!”
原来,村里人早有阿lun屌老妈的传闻,只是阿lun和他老妈为人还不错,大家仅限于背后偷偷议论。阿鬼当然背后也免不了拿人家的事大谈特谈,没想到那天却情不自禁地喊出口来。这一喊不得了,阿lun、阿发和我都吃了一惊。阿lun听得真切是在讲他,不禁勃然大怒,但他毕竟是独子,竟也不敢有所动作。我当时气炸了,走到阿鬼面前,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知道,我家多少算是华侨,而华侨当时被认为是有钱人,村里的人太穷,大都要让我们三分。所以阿鬼被打,也不敢还手,只是委屈地说,“你你你干啥打人哪!”
“我哪里打人?!我打的是一只乱lun狗。”我说。又转身对阿lun说:“阿lun,你别生气。你就是躺在地上滚三滚,也比有些人乾净了一千倍!
”大家听好了:谁的老妈成天在家里穿着花短裤露出大白腿,谁的老妈穿得严严实实,大家有目共睹。谁一家老少三条rou棍合捅一个老鸡巴,全村没人不知道。谁家的两只小公狗为了独占母狗,竟然把老狗逼到城里捡破烂,这还用得着我讲吗?那家伙竟然还敢出门撒野污蔑清白人。我说打了乱lun狗,还真弄脏了我的手,还真对不起狗们哪!“我说的当然是阿鬼,阿鬼的这些丑事当然也是众所周知的了,所以他不敢回嘴,只好担起还没碾完的米谷灰溜溜地跑啦。
这件事让阿lun非常感激。第二天,他跟他母亲带着自家种的熟花生来我家进行所谓的答谢。
然而在答谢的当儿,阿lun从头到尾眼睛竟没有离开我母亲的脸。原来,阿lun的母亲论身材与我母亲差不多,论脸孔却差一截。要知道我母亲是”番客婶“,而当时我们那一带的”番客“(指东南亚一带的华侨)被认为是有钱人,讨老婆当然要尽量找他们认为最漂亮的。我在家看了,当然没有太多感觉,阿lun则不然。而我看阿lun的母亲,则着重被她的丰ru和肥tun所吸引,我猜想在这位劳动妇女的身上,一定有股不同寻常的力量。我突然有一种想要jianyIn她的欲望。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阿lun看看四周没人,突然对我说:
”阿鸿,阿鸿,“他喊着我的名,”你打我一下,狠狠地打我几下!“”莫名其妙,好好的我打你干什么?“”你先打,打完了我才告诉你。“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我只好打他一拳,不过是蛮轻的,阿lun还是不行。此刻我突然想到他那天色咪咪地盯住我母亲,一定是在打她的注意,我真生气了,最后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谁知阿lun高兴得跳起来。
”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天到过你家。我母亲看到你长的那么英俊,突然很想跟你跟你来一次“”你他妈的,“我先感到匪夷所思突然领悟,原来阿lun把母亲当诱饵来钓我的母亲呀!但我还是正义凛然地骂道:”你jianyIn母亲不够,还要邀人入夥,你是人还是畜生?“”你不要就罢了,不要这么凶好不好。“看到阿lun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紧产生了恻隐之心。再说,我也不是想着阿lun的母亲的rou体吗?于是我说:?
”什么条件?“
”不敢提条件。“
”那就白乾咯?“
”啊,不是,不是的。但是,但是,要是能换一换“”入你娘的,主意打到谁头上啦!不过,算你走运,可以考虑。分头回家问问再说。要是我母亲生起气来,我拧断你的脑袋。“阿lun听到这,高兴得赶忙赶回家”请示“去了。
母亲这边我当然也在走工作。万没想到的是,四方都有共同的愿望。用我母亲的话说,男孩子老插一个xue也是怪可怜的。我如果愿意尝一个不同的她也不怪,她有点怕我迷上阿lun的母亲,但又自信”不会败给那个村妇“。
说干就干,这换母兼换妻的事就定在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