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从单位回家,看到一桌子好菜,顿时一身的疲惫都散去了。他的宝贝,果然是最好的。
“老公,回来啦——”柳心听到关门声,欢欢喜喜地从厨房里跑出来迎接他。杜明越抱住小鸟一般的娇妻,心中熨帖万分,拍拍她的小屁股笑道:“什么事儿?瞧把你给高兴的。”
柳心挂在他脖子上,噘嘴道:“没什么事儿就不能开心啦?”
杜明越一向对这个小女人毫无办法,只得举手投降道:“好吧,我输了。快吃饭吧,把你老公喂饱了,才有力气喂你呀。”
柳心俏脸红了红,瞪了他一眼。杜明越被这温柔的眼波迷去了一半的心神,好在他忍耐力不错,强压下心头的躁动,想着等会儿一定要cao到她哭着求饶。
男人啊,不管经过几世,都这么蔫坏蔫坏的。
吃完饭,洗好碗,柳心把家里又拖了一遍。等她干完家务,发现杜明越已经去洗澡了。沙发上,另一个‘杜明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柳心被他看得有点虚。
“阿越,你你要不还是避一避吧。”柳心嗫嚅着。这实老公和虚老公,手心手背都是rou,以后,该让着哪边呢?
‘杜明越’挑挑眉:“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刚刚在江边小树林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讨厌啦,”柳心跺了跺脚,复又坐到他身边,软言软语地劝道:“好老公、好阿越,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杜明越’拾起一边的遥控器,换了个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他是你老公,我就不是你老公了?不就是同一个人的两幅不同身子而已,他也看不见我,你只管好好做自己的事就行。”
“我”柳心支吾着:“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杜明越’伸手摸摸她的头:“乖,你就当看不见我。我不会做出格的。”
柳心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她。罢了,柳心只能放弃:“那好吧,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许胡来。”
‘杜明越’眯眼笑道:“我自然是,不会胡来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杜明越裹着浴衣走出来。柳心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电视,见他出来了,她有些心慌地站起,想要把身后的‘杜明越’挡住,可忽又记起来,他是看不见他的。
“哟,怎么?你也开始看这个了节目?”杜明越一边擦着头一边走过来,拍拍她的头。
闻着男人身上温柔的沐浴露香味,柳心总有种当着丈夫的面跟别人偷情的感觉,尽管偷情对象还是自己老公。她笑了笑,接过毛巾为他擦干头上的水:“恩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杜明越比柳心要高上十公分,低着头让娇妻乖巧地为自己服务。看着妻子柔顺的模样,他心痒难耐,抓住她拿着毛巾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柳心脸上一红,偏过头去。乌黑的发丝下是雪白的脖颈,杜明越顿时涌起无限柔情,他猛地搂柳心入怀,低头就要啃她。
柳心见情况不对,生怕挨到身后的‘杜明越’,只好用力推开丈夫,故作恼怒:“你哎呀,你急什么,先先去房间里等我,我、我去洗个澡”
杜明越以为她害羞,只好放开她,在她侧颊上偷了个香,温柔道:“好,我等你。”
目送着老公走进卧室,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男人脸上说不清是笑意还是醋意,柳心也不管了,狠狠踹了他一脚,“蹬蹬蹬”地进了浴室。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心下略略宽些,走到了卧室中。
谁知到了卧室,她又是吓一跳。
“老公、你那个、我不是”柳心有些慌。
杜明越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枚红色的大蝌蚪,嘴角弯弯:“不是什么?”
柳心站在门边,暗自埋怨自己怎么不把那东西给收好了。她装作很无辜的语气:“我、我也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杜明越嘴角笑意更浓,拿着那个东西朝柳心走过来。柳心看他一步步逼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两人一进一退,转眼间,柳心就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不说实话的人,要接受惩罚哦。”杜明越将她困在自己身体和墙中间,语气暧昧。
两人面前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的味道。床头灯光遥远昏黄,情愫暗流涌动;而彼此心心相惜,还有何时能比此时更加催生情欲?。
柳心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两人呼吸交缠,气息紊乱。她脸上又红几分。深知丈夫如果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罢休的,只好硬着头皮,小小声咕哝:“我我怕我松了,你会嫌弃”
话音未落,柳心就被一把扯进怀里,迎头撞脸地落下一阵亲吻。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吻得又深情又疯狂。他极力忍下小腹的冲动,一个用力将柳心打横抱起,大步跨到床边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我的甜心儿,”他喘息着,从耳垂吻到锁骨,再吻到胸脯,解开睡衣扣,一对粉嫩饱满的椒ru便跳入眼帘:“你眼下,还不甚松;等为夫Cao上个十年八年,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