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车里被侯颂嘉那个坏家伙搞得凌
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那个坏
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chao红的本色。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
只是感侯颂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
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没想到这个家伙
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
邬愫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
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这坏
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
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
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还好没有真的那个,只是shi吻,被他上下
其手乱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后……」邬愫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
了被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插入锁孔。
虽然邬愫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
那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邬愫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
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邬愫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
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
自拔!
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邬愫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
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终于忍
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
「咦?愫雅,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青冠十分钟前
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邬道子见
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青冠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
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邬愫雅抱怨道。
「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邬道子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
子一样守着。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也不知为何邬愫雅火气出奇的大。
以前每次戴青冠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
何让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
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邬道子好像很理解戴青冠的心情,便帮
他责怪邬愫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sao,邬愫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
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邬道子无奈
地说道。
「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邬愫
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
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邬道子摇头叹息道。
「点炮?」邬愫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邬道子看女儿对点炮
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邬愫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
是她也是会玩的。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
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加入到「高老二」
的那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
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
是被那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多情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正因为此她
才认为妈妈说那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
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