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井」,她去床头的栏杆上拿来毛巾,坐在床沿低着头揩擦着,海藻般
卷曲的黑发垂落,看不到她的脸。她伸手在床头摸索着什么,「啼嗒」一声,屋
子里的灯灭了,妇人睡了。我募地从这仙界里苏醒过来,才发现回去那么难,从
玻璃瓦射进来的夜色太微弱了,黑沉沉一片,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东西,我的下面
也在这黑暗中软了下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爬回床上睡觉。我只好坐在楼板上,
屏住呼吸等她睡着,可是她老是翻来覆去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响,足足折腾
了半个钟头,才传来妇人均匀的鼾声。
眼前物体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床上,想着妇人的样子,,
多希望那阳具是我自个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妇的花瓣,包覆着我那欲望的鼓胀,
狠狠地撸。我是在家乡和小伙伴放牛的时候看见他们这样做的,几个半大的孩子
在树影里站成一排,谈论着谁家的姑娘或者妈妈的屁股和ru房,说着yIn秽的言语,
末了先后射在野生灌木的树叶上,激起几声短促的「啪啪」的声响。我此刻正是
把儿时看来的下流的动作用在自己身上,没想到是那么的美妙,美妙得难以言喻。
此刻我的脑海满是妇人那yIn靡扭曲的面容,满是她饱满欲滴的花房,耳朵里
满是她的呻唤,整个头胀胀的要被这些东西撑裂开来,我的tun部不由自主地耸动
起来,模仿着她抽动rou具时奇异的节奏,我真的在弄着楼下的妇人了,我真的在
弄着她的花瓣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在顶端泛滥起来,彭胀着,彭胀着,在我的rou
体里,在我的意识里,纯粹的旋转着的rou感的旋涡,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
所有感觉在顶端成了波浪的集中点爆炸开来,浓热的ye体甚至喷到了我的脖颈。
我也静止下来,它终于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着一动不动,无
尽软慵地躺着不动,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这迷幻中解脱出来。我惊喜地发现了自
己身体上一个秘密:原来我的身体可以有如此美妙的体验,原来身体的快乐还能
达到如此程度。我爬起来拉开灯调好了闹钟,我想我明天会睡过头的,第二天我
还要上课的。
本来我还想看看房东他们在一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敏,渐渐沉
入爱河,全身心都在敏的身上了,因为更有诱惑的事情吸引了我,我的心被这些
事情满满地占据了,不留一丝空隙,来不及顾及这事,渐渐地把这件事情给冷落
给淡忘了。
第二章玩笑
敏是我的初恋,如果单纯用性关系发生与否来划定恋爱界限的话。她是我的
个女人,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来说也许过于早了些,透过她我得以窥见
生命欲望的秘密,我就像飞蛾看见炫目的灯火那样,不顾一切展翅义无返顾地扑
了进去。我的下体犹如一把钥匙,插进她的锁道,把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我的
生命中的某扇新鲜的大门从此被开启,我进入了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我认识她完全是一个无厘头式的偶然,不像现在追求一个女孩子那样大费周
章,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经历了不停地试探,迂回曲折才能成功。一切就因为
我对陌生人开了一句陌生的玩笑。我后来慢慢地回想起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知道
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那样做,仿佛生命中某
时某刻遇见某个人是注定的,生命的台词和情节早已设定好了。这也是我现在深
信某些看似并不可信的神秘的事物的根源之一。在一个薄雾冥冥的星期天的清晨,
东方将曙,秋季的天空变得格外的高远干净,东方泛着让人振奋的鱼肚白的颜色。
我买了葱油饼埋头一路走一路吃,拐进了回小屋的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前
面走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前方的她,离我不过四五步远,
一头齐肩的黑发,飘逸而柔软,随着她轻盈的脚步在秋天晴朗的晨风里飞舞,纤
腰盈握,tun部浑圆挺翘,双腿丰腴秀长——这是一个已经发育成熟的女孩子。
她一直频频地回头,但是没有看见我,她转头是低头看她自己的屁股,我很
好奇,忍不住说了句:「嗨,屁股上有朵花呀?」。她不是我熟识的朋友,即便
是很熟悉的朋友我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我也不是一个轻浮的善于言辞的人,自
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积极向上一本正经的孩子,多年以后我想起这句开场白的时候,
仍然惊讶不已,我为什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