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身体里蕴藏的神秘能量并不属于自己,但能与这能量的主人合为一体,以最近的距离感受能量的神奇,也算是难得的造化。
阿难陀再度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少女,粉色的ru头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过的痕迹,腋下只有两个淡淡的红点,按理说伤不会好得那么快;探察她的经脉,丝毫没有受内伤的迹象,受墨震天连连重击,却毫发未损,简值不可思议;再看她的私处,与先现也没什么两样,忍不住拨开依旧闭合的花唇,里面一片粉色,看不到有被炙烫过的痕迹,阿难陀清楚在气血淤积时rou棒的热度比沸水还高;手指最后探入菊xue,内壁有些糙糙的,被尖刺划破的伤口已结痂,他看到过在“阎罗台”受刑的女人,划得稀烂的菊xue再经辣椒水一泡,半个月都无法行走,严重者会因感染而死,而眼前的她,只要松开她的镣铐,保管她会生龙活虎与自己大战一场。
“你的伤好得真快,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难陀从菊xue里将手指拨了出来。
“不知道。”
见他拨弄自己的私处,纪小芸又紧张起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伤有多重,所以并没太过惊讶。
“那好,我们开始吧。”
阿难陀双手托住她的tun部,丰满的玉tun翘在了半空中,炙热的rou棒顶在菊xue口上。
“口子这么窄,很难进去的,得用点蛮力才行呀!”
阿难陀说着手指紧紧地抠进雪白的股rou中,一股不可巨大的力量拉着纪小芸的身体猛然下沉,巨大的gui头钻进了菊xue里。
纪小芸痛得叫了起来,由于双腿分得太开,夹紧的tun部令菊xue收缩,如果把她身体翻过来哪怕是让她平躺着,进入角度都会合适多,而这样的姿势从下往上,以绝对暴力强行刺入,瞬间的痛苦让纪小芸痛呼出声。
“很痛吗?”
阿难道问道。
纪小芸抽着凉气,忍住不再叫喊,她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阿难陀。
“是不是很痛,怎么不说话了?”
阿难陀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却象没事一般问道。
“不痛!”
纪小芸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痛肯定是很痛的,只是心中的信念可以战胜rou体的痛苦。”
阿难陀带着欣赏的神情道。
“是的!”
纪小芸回答道。
“人不能没有信念,没了信念就如行尸走rou,但在这个世界上,有信念的人太少了。世人只贪图安逸享乐,忘记赋予他生命的意义,这样的人活着与死了根本没有区别。我喜欢有信念的人,即将是错误的信念,也远比没有信念的人强。”
阿难陀道。
听着他又开始长篇大论,纪小芸不知应该哭还是笑,一个把rou棒在刺进自己身体的男人竟长篇大论地说起信念来。在她屏着呼息等着第二波攻击时,他却慢慢松地开手,身体在重力的影响下坠落,在rou棒继续挺进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收缩菊xue,阻挡住rou棒继续前进,身体悬停在了空中。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勇敢,却没有意义。”
阿难陀的手轻轻搭在腿上,维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纪小芸闻言心神一乱,身体开始慢慢下沉。阿难陀说得不错,自己再努力也阻挡不了rou棒的进入,何必做徒劳之举。
“很好,刚硬易折,柔韧难断,懂得变通,才能在逆境中生存。”
阿难陀托着她的身体,让rou棒慢慢的深入,菊xue柔软的内避紧紧包裹着rou棒,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快感。
当雪白的美tun触碰到阿难陀的大腿,巨大的rou棒已经彻底消失在双股间,撕裂般的剧痛和火烧般的炙热数次让纪小芸差点叫出声来,但看着阿难陀戏谑的眼神,她紧咬着牙硬是没吭声。
“你今年多大了?”
阿难陀并没有急着去抽动阳具,他一手搂着纪小芸纤细的腰,一手抚摸着高耸的ru房。
“二十岁。”
年龄不是什么秘密,纪小芸回答了他的问题。
“真是年轻呀!我听说你们一般在十八岁就会离开西藏的训练营,开始执行任务。”
阿难陀道。
纪小芸没有回答,但阿难陀说得不错,自己是十八岁离开西藏开始战斗的。
“你可能不知道,十年前,象你这样要到二十二岁才会离开训练营,而五年前二十岁就得离开了,到了现在十八岁就开始战斗,其实是太早了些。”
阿难陀道:“但你们也是没有办法,随着我们的势力越来越大,你们战力不够,所以你才二十岁,却已经和我们战斗了两年。”
虽然阿难陀散发的炙热气息要比前现弱了许多,但纪小芸赤裸的身体仍冒出汗来。阿难陀说的确是事实,但她并未觉得十八岁就开始战斗有不什么不妥。
“按理说,你们比我们觉醒的时间更早,六十多年前我们又败得那么惨,为什么我们开启潜能的人会比你们多,导致你们的战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