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大于自己的对手却丝毫不退缩。
两根rou棒搅动着燕兰茵的花唇蜜xue,身体里的情欲的火山进入了喷发的倒计时。在银月楼苦难的日子里,为了熬过心灵与rou体的痛苦,她总是在男人以最粗暴、最野蛮的时候、在自己最忍无可忍的时候放纵情欲,让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强烈而短暂快乐来麻痹自己。
在这些最粗暴、最野蛮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对她的Yin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抚摸的行为,那个时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纵情欲,才能让男人停止继续侵袭。
久而久之,燕兰茵的身体接受了暴力,这也是她在雷钢胯下发情的原因,而此时处在战场中的私处被前后两根rou棒强力地践踏着,却依然让她向着欲望的巅峰前行。
激斗中,雷钢的rou棒再次撞开挡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巨大的gui头钻进炙热的小xue,但被逼退的rou棒顽强地冲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奇迹般顶在gui头下方,把它顶出rou洞。
这一瞬间,处于迷乱边缘的燕兰茵以仅存的一丝神智察觉到了顶在Yin道口的是丈夫的阳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动的速度,在她想着让丈夫的阳具进入Yin道,身体早做出反应,她微微拱起身,收紧小腹向前一挺,周正伟的rou棒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间。
雷钢再度难受得要吐血,他的rou棒已找不到进攻的目标,那里已经被另一根rou棒填得满满的,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从天堂门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象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几脚,滚入烂泥塘中。
因为Yinjing缺乏强有力的压迫,Jingye不再喷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却被堵住撒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癫。如果此时,他头脑清醒,大可把燕兰茵从丈夫身上拖离,再从容不迫将rou棒重新置入,但狂乱的他只想让爆炸般的rou棒插进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因此rou棒仍在雪白的股间狂冲乱撞着。
边上的铁头手攥着皮带,皮带绷得笔直,让周正伟后仰的身体悬停在空中。
三个赤裸的身体一阵眼花缭乱的扭动后,他赫然看到周正伟的rou棒进入了妻子的的身体,而老大的rou棒却被挡在门外。他想去做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得继续傻傻地看着。
“妻子的身体里真热呀!”
周正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觉到rou棒好似到了一个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极强的热流从rou棒传遍全身,驱散了身体刺骨的寒冷,让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伤痛、不再恐惧、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从地狱带到了天堂。
虽然雷钢抓着燕兰茵柔软的腰肢,却无法让她水蛇般扭动的身体、左摇右摆的屁股停下来,欲焰高涨的女人释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她并非弱质女子,而是一个有极好身体素质、过人搏击本领和强大爆发力的女警。
就象刚才燕兰茵摔下床来,人世间变故无所在不在,本应在雷钢胯下的高chao的燕兰茵Yin错阳差地回归丈夫的怀抱,那么下一刻,清醒过来的雷钢必将恼羞成怒地把燕兰茵从丈夫身边拖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jianyIn。
但变故又一次的来临,这一次却是把雷钢从烂泥塘中拉了出来。狂插乱撞的rou棒正好顶在燕兰茵雪白屁股间的菊xue上,紧致的rouxue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gui头,雷钢一哆嗦,使出浑身力量猛地一挺,鹅蛋般大小的紫红色gui头消失在双股间。
后庭的侵入不仅没让燕兰茵清醒过来,反使得欲望被引爆,铺天盖地的黑chao将她吞没。在银月楼,燕兰茵有过多次这样媾合的经历。起初,她对插进菊xue的阳具极度厌恶,但次数多了,渐渐也开始无所谓,她觉得男人生殖器插进自己口中、Yin道与菊xue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最后她可以在菊xue搅动的阳具下依然欲火澎湃。
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呻yin,燕兰茵开始了高chao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强力前冲,让Yin道里的阳具如撬棒一般紧顶着,把自己抛向黑色浪chao的顶端。紧接着,她转动着细腰,tun部开始360度地划着圈圈,rou棒紧贴着Yin道膣壁,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嫩rou,随着身体的晃动,丰满柔软的双ru如波涛般起伏,让人看得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在雷钢的眼中,这个原本高贵大方、文静娴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马,在狂奔中嘶叫着、颠跃着,展示着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
雷钢紧抓她纤腰,驯服这匹野马不是目前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骑在马背上,不要掉下马来,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象马背有些长毛来,好让自己可以有个抓手的地方,那满是汗水的肌肤实在太滑溜了。
不过好在的野马并没有拒绝自己的rou棒,紧得不能再紧的菊xue象小嘴一口一口地将自己rou棒吞进去,这个感觉实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rou棒终于得到了安慰与补偿,雷钢享受着燕兰茵高chao的身体,爽得大叫起来。
如果周正伟能出声,他一定比他们叫得更响亮,长时间的性窒息让他阳具处于极度的敏感中,燕兰茵释放的能量令他瞬间攀上欲望的巅峰,一刹那他的脑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阳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气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