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把目光转向燕兰茵。“不要向他们求饶,不要向他们磕头!”
燕兰茵坚决地道。
周正伟惨然一笑道:“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他们肯放过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他又准备低头。
“周正伟!”
燕兰茵再次喝道:“我不要你再向他们求饶,如果你再磕一个头,你就不是我丈夫!”
周正伟手撑着地,望着妻子喃喃地道:“可是,可是……”
在说了好几个“可是”后他终于慢慢挺直了腰道:“老婆,我知道了。”
说着他扶着膝盖想站起来。
“看来光喝喝水不够刺激,铁头。”
雷钢见周正伟不再肯磕头而大感失望。
铁头从腰间抽出一指多宽的牛皮皮带,飞快套上了周正伟的脖子上,脚顶在他背上用力一抽,周正伟双手抓着脖子,张大嘴巴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雷钢,你说过不杀我老公的。”
燕兰茵叫道,她看到丈夫的脸因缺氧而发紫。
“他还没死,你不要再乱动了,再乱动,你老公死了我可不负责。”
雷钢为逃避扫黑组的追捕,已经二天没睡觉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虐戏极感亢奋,但真的有点累了。再说,过去抓了女警,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而现在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
燕兰茵犹豫了,在丈夫说了“我不要你被强jian”的话,她打定主意即使强jian不可避免,自己也要抗挣到底,不为rou体的纯洁,而为心灵的尊严。而当她看到丈夫在死亡边缘,她犹豫了,毕竟自己尊严与丈夫的生命相比,后者更宝贵些。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象熄了火的汽车慢慢停顿了下来。
“这才乖嘛,听说你在银月楼里红得很。”
雷钢让燕兰茵趴跪着,抓起反剪在身后手臂,rou棒畅快无比一捅到底:“那些干过你的男人说你sao得很,你装了半天清纯了,不要再装了吧。”
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每次四个人一起玩女人,雷钢之强悍令他们既羡慕又自惭,而此时,雷钢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勇猛,铁塔般的雄躯似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前方娜婀多姿的雪白胴体如风中乱舞的垂柳,此情此景看得旁人血脉贲张、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平日里雷钢jianyIn女人喜欢独干,他们早一拥而上,把痒得如爬行着千百蚂蚁的rou棒捅入那白花花身体里能捅得进的洞里,即使没洞可入,用用五指山、禄山爪搓揉一番也能稍稍抚平饥渴难捺的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得明亮剔透,在科技与文明的光亮下,赤裸露身体的男男女女,无遮无挡、野蛮粗暴、依凭本能驱使的媾合,却又似回到了蛮荒原始。
铁头抓着套在周正伟脖子的皮带离得最近,他几次看得神迷而不知不觉把皮带越收越紧,要不是燕兰茵大声呼喊,周正伟可能真会被勒得一命呜呼;阿全坐在床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去厨房找来了一大瓶冰水,隔几十秒钟就大大地灌上一口,胯间的rou棒如钢炮般直立,他的手只在喝水的时候才停止对rou棒的抚动;刘立伟则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有时朝床上看看上,有时打开壁橱抽屉,胡乱地翻着什么。
“哦,结婚照!”
刘立伟象发现新大陆般从橱里捧出一本镶着银边、有挂历般大小的照相册,封面上身着黑色礼服的周正伟与穿着洁白婚纱的燕兰茵依偎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阿伟,拿过来瞧瞧!”
雷钢大感兴趣地道,在一轮狂暴的冲刺后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节奏。
拍结婚照时,周正伟在影楼选了八万八最贵的一档,其中这本相册的价格占了一半。相册用紫檀木做成边框,里芯是高档的油画纸,两人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六百张多照片Jing挑细选了十八张,用在了相册里。婚后宾客来访,看到这本相册,无不拍手称赞,连连叫好。初时,周正伟也时不时翻阅这本见证了他梦想成真、留住妻子最美丽瞬间的相册,但性生活的不合谐让婚姻蒙尘,这本相册也收进了壁橱中。
几经磨难,当夫妻两人消除隔阂,期盼着新的开始之时,记载着幸福与欢乐、刻录了憧憬与梦想的相册再次开启。一边是夫妻相依相偎,温馨浪漫而甜蜜,一边相册里英俊的丈夫翻着白眼,用青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呼吸着,而美丽的妻子跪在床边缘,反绑着双手,身体一丝不挂,巨大的rou棒在浑圆高翘的股间肆意横冲直撞,这一刻天堂和地狱在小小的卧室仅一米之隔。
望着相册中的燕兰茵,雷钢小腹一阵火热,Jing关差点失控。相册的张,燕兰茵身着银色旗袍,手撑青色绣花小伞斜身站在一处古建筑的台阶上,穿着中式长衫的周正伟立在她身边。
雷钢的眼中只有燕兰茵一人,在烟雨朦胧里,她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幽怨,还有时隐时现的媚意让雷钢看得呆了。画面上的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呀!画面中的她,丰满耸立的ru峰高高撑起旗袍,令人无限暇想,自己已窥得其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