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不会也死了吧。
这丫头从来都是这么莽撞,连下个楼梯都能摔着……他拍拍女孩的脸蛋:
「嘉玉!嘉玉!」女人没有明显的回应,可是还有呼吸。这女孩穿的女仆装和大
多数人不一样,胸口以上部分被齐齐削去,能看到藕白的肩头和美丽的锁骨。
郎北寻顾不得多想,打横把女孩抱起来就往医务室跑。嘉玉这丫头才2多
岁,从名牌大学毕业就直接来做服务生,据她自己声称是为了增加社会经验。这
个想法还真有个性。还记得她说过她菜做得很好可是完全不会烧饭,整个一个天
然呆。
干工作也笨手笨脚经常出娄子,是很可爱的女孩,她不应当就这样死去。自
己要尽力救活她。
这样一个八九十斤的柔软躯体抱在怀里,不可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是
女孩子的体香一阵阵飘来。无论是洗发液,香水还是天然的雌性激素分泌,总之
特别诱人。女孩结实修长的大腿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马丁靴样式绑着鞋带的
靴子也跟着不断闪动,郎北寻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又起了反应。
郎北寻端着娇躯跑到医务室门口,看到另一个女仆靠墙坐着死在门口,摊开
的手掌中还有一个推开键盘护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是死的时候正在和别
人讲电话。眼神很好的郎北寻瞥了一眼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间已经有2
7分钟,秒数还在不断上跳,也没有被挂断,只因为电话对面的人也完了。屏幕
上的通话人名字是「LOVE志伟」,看来应该是男朋友。稍稍端详这具女仆尸
体的长相,安详的面庞上媚眼颇靓,可惜已经死了。
既然这个漂亮女仆已经死了就没必要管她了,先管自己手里这一麻袋粮食吧。
他抬脚踹开医务室的门。首先看到有人坐在桌旁。女医生王琳坐在转椅上,
一只脚盘在椅子上,另一只脚架在桌子上面。这个戴着塑料框眼镜的女医生把长
发束在脑后,头部无力的斜垂在胸口,看上去也没有活气了。袜子搭在在桌沿,
鞋子则放在转椅下面。郎北寻正在奇怪这个家伙怎么死的时候摆出这么个诡异的
姿势,就注意到桌子上的一撮趾甲屑,还有尸体垂下的手——正下方的地面上是
一个金色指甲刀。
原来是把脚放在桌子上剪趾甲的时候死去的。不过身为2多岁的女孩子,
却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动作,在工作场所脱鞋脱袜子,还直接把脚放在桌子上剪趾
甲,实在令人惊讶。嘛,不过算了,此人这种男人般的作风习惯了。手里抱着沉
甸甸的一具娇躯,手臂都酸了,当务之急是把手里的这一声不吭的姑娘找个地方
放下。
郎北寻注意到一排病床中间有一张上躺了人,是个年轻女人。长相还不错,
烫着大波浪的棕黄色卷发。盖着棉被,手臂上插着输液针头。大概是宾客中的哪
位模特生了病在这里接受治疗。床边有着3寸鞋跟的凉鞋更证明了病人的身份。
被输液架高高挂起的输液吊瓶早已经流空。
郎北寻把嘉玉随便放在一张空床上。而后查看女孩的伤口,确定是头部遭受
撞击。至少对于外伤创口先包扎一下。
这时他看到旁边床上的女人,他走过去检查一下。液瓶确实空了,紧接着针
管后面的透明导管甚至有一段回血。郎北寻翻开女人的眼睑,看到了放大的瞳孔,
知道这个家伙也没救了。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他返身打开医药柜,自己翻找着绷带和消毒药。尽管不大懂医疗知识但还是
只能自己来。因为在转椅上光着脚丫子挺尸的那个女医生显然派不上用场。
郎北寻找到些绷带和棉签,当然少不了酒精。把这些东西搬到嘉玉的床头柜
上,他解开女孩的头带掀起她的发帘,用酒精棉签给伤口稍作消毒而后草草缠上
绷带。
这大概没什么用吧。郎北寻如是想道。这丫头应该有脑震荡,而且很可
能直接伤及了大脑,单纯的绷带恐怕没太大用。可恶,当时学习医疗常识的时候
再多学一点就好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她需要吸氧吗?或者什么别的?
看着女孩一脸单纯的模样躺在床上,额头还缠着洁白的纱布,宁静的样子让
人不忍打扰。郎北寻的目光从女仆恬静的脸转移到颈部的白色蕾丝颈带,然后是
露肩的连衣裙,不仅仅是上臂,从肩头到乳沟这一段整个裸露在外,再后来是黑
色紧身裤包裹的大腿,最后是向下移到接近膝盖的白色长靴。靴子的前方系带风
格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