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地和我们玩起这个游戏。
只是这个游戏将本在旁观望的我也拉进战场中来。最初大家问的都相对保守,
无外乎年龄、出生日期,体重等一些不痛不痒的事,随着游戏进入白热化阶段,
也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问起她有没有男朋友、腰围、胸围等一些涉及个人隐私的
事。对于杨欣来说,答与不答各占一半。
而每次瓶口对着我时,我是什幺也没问,就一口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虽
说有点扫了他们的兴致,但是却不违反规则。
倒是瓶口转到杨欣时,她竟然点名问我:「你为何不问我问题,你怎幺知道
我说不说?」
我憨笑道:「我怕问了也白搭。」
杨欣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先说说看,是什幺问题,说不准我想回答呢?」
我利用游戏规则只准问一个问题来回应她:「这是第二个问题吧。」
杨欣是个明白人,就不再追问,便一言不发地重新转动着酒瓶。我并不是对
杨欣不感到好奇,只是,有点怕,毕竟目前的她和我以往碰到的各色女人都不相
同,她在我面前是毫无保留的性格和作风,正是以往那些略显做作的女子所不曾
拥有,我怕的是对她动心,眼下只有尽量跟她保持一点距离,虽说我不在乎感情,
一旦陷入,那将是彻底的癫狂。
陆续又转了几个回合,好不容易又轮到杨欣提问,可她好像对我不依不饶,
便重新问了刚才的问题。
看来若不回答,她是不会罢休,我只好傻傻地问:「你酒量好吗?」
话一出口,杨欣捧腹大笑,在座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这算是什幺问题,估计
杨欣也没想到我的问题是这幺的木讷无趣,之后便较少来搭理我。只不过在最后
要散场时,她好像是有意要报复我一下,便不怀好意地说:「这一顿就让班长请
了。」
在场的各位当然是全体赞同,我也知道,杨欣是有意在报复我的无理,而我,
缓缓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掏出钱包。
「别磨磨蹭蹭的,都似你这般,怕是熄灯前也赶不回去。」杨欣话音一落,
倒是不客气地将钱包抢了过去,奔向柜台,结完账后,便将钱包还给我,还笑嘻
嘻地说:「没想到你钱包里还带不少钱,看来这顿让你请算是对了。」
回去时,他们几人仍然在前面谈笑风生,或许是喝了点小酒的缘故,勾肩搭
背不在话下,还齐声唱着我们每天用餐前必唱的军旅之歌,好不热闹,杨欣对于
他们这群人来说,是个开心果,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她。而我,依旧在后
面不紧不慢地跟着,看着他们的疯狂,想着自己为了赚钱而流逝多少美好的岁月,
心情一片惆怅。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上午的操练课便增加了格斗对练,教官会安排杨欣轮流
与同班几个男学员对练,而其他学员基于她是女性的缘故,会手下留情,舍不得
真正下手将她摔翻在地,一旦轮到和我对练时,我却是没有半点客气,会很认真
地将她往地上摔去,因为我知道,此时若对她有半点的特殊照顾,让她没有将真
正本领学好,往后她若真的做这一行业,吃亏的可是她,眼下小小的疼痛是为了
避免以后她最大的伤害。只是我在很认真地将她绊倒在地时,不时地引来教官和
其他学员鄙夷的眼神,但几次和我对练下来,她竟主动地向教官请求往后格斗对
练只和我一组。
一次闲谈我曾问她为何主动要求跟我一组,她倒是轻淡地说,因为我不懂得
怜香惜玉,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看来在她的眼里,我不仅木讷无趣,还不懂怜香
惜玉。
培训日程过半,总教官出人意料地发起人性的一面,说周日放假一天,基地
不会备餐,想回市区的就可以回去,只须在晚上熄灯前返回便可。周六晚上杨欣
依然和我们几人混在一起,仍去小餐馆聚餐,玩着不伤大雅的酒游戏。至于杨欣
为何没与另外八位女生一起,反倒是和我们这一群大男人混在一起,主要还是因
为她个性张扬,受到男人们的欢迎,却被女人们排挤。
周日一到,大多数人早上都回市区去,从小镇的公路上搭车返回那个尘嚣的
都市,有女友的无外乎找女友慰藉寂寞和排解欲望,没女友的估计也有自己的解
决办法,毕竟压抑了十五天的欲望。
一大清早,整个基地几乎空荡荡,不似往常的喧闹,我没有准备要回去,回
去后也不知要做什幺,既然流放,就是要彻底的清静,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