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晟变了脸色:“不可,圣师大人,实不相瞒,此女是大盛皇帝的相好,本王留着她是有重要用处的...”
“我不管她是谁。”
圣师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他即使皱眉也分外好看,李棠溪愣愣地看着他,在他冰凉的怀抱里,她甚至忘记了身上热辣辣的疼痛...
“我就是要带走她。”
夏侯炎从后面绕出来,对着圣师行了个礼小心地说道:“圣师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王兄也实属无奈,若圣师大人想要女人,这世间的女子可任由圣师大人挑选。”
圣师脸色Yin寒,他本来就生得冷,这么看起来带上了几丝压迫力,他看着夏侯炎什么也没说,但与此同时暗室里的蜡烛突然齐齐爆灭,发出“噗”地一声响动!
暗室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李棠溪吓了一跳,猛地拽紧了男子宽大的衣袖,男子身子一僵,不自觉地将她揽紧了点。
夏侯晟也感到恐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圣师发怒,他手忙脚乱地将蜡烛重新点燃,却发现暗室里只有他和夏侯炎,圣师和李棠溪早已不见了踪影。
“王兄...”
“混账!”夏侯晟气的青筋暴突,“太过分了!”
“王兄不要生气,反正圣师也不会离开骊国,咱们从长计议...”夏侯炎想到方才那一幕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圣师发怒,他也喜欢临安公主吗...”
“这个婊子,”夏侯晟咬牙切齿,“竟不知她什么时候勾引的圣师,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李棠溪被圣师脱了外袍裹了抱了出去,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他乘坐的马车和他本人一样,雪白高贵不染纤尘,上了车他就将她随手一扔,看也不看她身形挺直优美地看着马车窗外的风景。
李棠溪全身都是伤,怎么经得起他这么一扔,她痛得倒吸凉气,用手撑着马车壁慢吞吞地坐起来,两个ru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还有下体和菊门,她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圣师...他将她带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就是这个人害的阿霁险些丧命,他绝不可能是来救她的...难道他想用她威胁阿霁?
就在这时,圣师突然转过头来,一双蓝眼睛晶莹剔透,李棠溪有些尴尬,拽紧自己身上的袍子悄悄朝后退了一下。
“我叫池玉。”
他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李棠溪却受宠若惊,愣愣地点点头闪躲着他的目光。
面前的男子顿时有些不耐,轻皱着眉头问:“你叫什么?”
“李棠溪。”她在马车上缩成小小的一团,“你抓我想做什么?”
池玉却没有说话,眼睛定定地盯着她胸前,李棠溪没想到长得这么清高孤绝的男子居然是一个登徒子,她手忙脚乱地拽紧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小心急促地抗议道:“你看什么!”
池玉似乎很不解地皱皱眉:“你流血了。”
李棠溪后知后觉地低头,果然有鲜血洇透了池玉披在她身上银色的外袍,在袍子上印开了两朵红梅,她想到自己受的折磨,用手臂将自己的身子环得更紧:“圣师大人,你也看到了,我这副样子,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放我走吧...”
“你想走?”
池玉又皱了皱眉,突然伸手将李棠溪拽了过来,李棠溪吓得大叫,男子的手却宛若铁箍,冰凉却不可撼动地将她拽进怀里,在挣扎过程中她身上裹着的外袍掉落地上,露出雪白却伤痕累累的娇躯,池玉扣紧她的两只手腕,盯着她ru头上残留的粗大ru环和铁链,铁链将女子的ru头拉扯的变形出血,看起来分外可怜,李棠溪倍感羞耻:“不要看...”
这时她突然感到ru头冰凉,低头一看ru环和上面残留的铁链居然都结了冰,下一刻本来坚不可折的东西就齐齐碎成了冰渣,李棠溪何时见过这么吓人的景象,下意识地就尖声大叫起来,池玉皱起眉,用一只冰凉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别叫。”
李棠溪吓得不敢再动,这一刻她才真正领悟到眼前的男子有多可怕,男子似乎颇满意她此时的反应,慢慢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她受伤的r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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