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中又不知,还磨蹭着,口中喃喃的叫,“敏哥哥”
帝姬由着他向外抽衣的动作,也向外滚了半身,她现在还是十几岁的孩子,睡相极不端庄,一条腿曲起来,膝盖正好顶住了他的下身。
夫,平民百姓自然是一个女子配一个良人。
白真真见他苦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不禁开口道歉,“敏哥哥我说错了话,你别难过。”
而敏哥哥这么一个亲密的称呼,却是从不曾叫过他的,他第一次听她叫,在这府邸最深的荒凉处,她眼神里的哀伤和恋慕曾深深打动了他。
他放下笔,抱起她,书房里间里有卧榻,一应寝具齐全。
他拿起杯子继续喝茶,脸色却好看了许多。
“真真?”他表情略有惊讶,数十年前,他曾经唤过几次她的小字:玉真,他是一个恪守宫规礼制的人,帝姬有了封号永宁,他再也没这么叫她。
她信口开河的解释,他却听懂了,“天大地大,无奇不有,总有我们不知道的事物。”
虽然他侍寝次数不多,也记得她的味道。
他伏身慢慢的抽自己的衣服,鼻息间闻到少女的芬芳。
丈夫这个词,他不懂,爹爹这个词他却是懂的。
她唤的自然而亲切,看向他的双眼带着信任和渴慕的光,如果是哄他,也太真切不过了。
雨声渐小,他抬头看,她竟趴在那里睡着了。
帝姬摔了一跤后性情大变,突然对他亲近起来,也懂事了许多,今日竟用她看过的书上的词形容自己。
他不把帝姬失忆一事通报女帝,并非存了私心,从和她成亲,他就被女帝给予厚望,离宫时女帝说:“玉真是储君,将来会承担帝国江山的重任,你身为太傅又看着她长大,最熟悉她的性子,以后作为帝师要教导她,作为陪侍多疼爱她。”
他侍寝后仍是一个最低等的陪侍,几年来一直不曾有封号,直到鲁信入府第一个被封了亲王,帝姬为鲁信封号一事奏疏女帝,宫中传回上谕:不可太过宠幸新人,偏私而至府中不宁。她才不情愿给了他一个封号,她以为他因受冷落而私下奏疏女帝,还发了一大通火,此后她就叫他,“敏亲王”
“帝姬说的丈夫是什么?”
帝姬刚才说喜欢爹爹丈夫,这个丈夫就是形容他的。
当初他一介平民靠勤学苦读走上仕途之路,也是被家族寄予厚望,希望高中以后能被王室女人选中,光耀全族。
她见他称呼她一口一个帝姬,不禁扭扭捏捏的说,“敏哥哥,你可以唤我真真。”
她说的一个女子一生只能有一个男子,如果她也只有一个,她明显选了他,他何德何能?
姬敏在写字,看她伸着手接雨,不禁摇头笑她的孩子气。
雷声轰隆作响大的惊人,往日里帝姬最怕打雷,躲得寝殿里头不出,今日她却趴在窗前看雨。
她行拜师礼时女帝在场,她叫他老师,后来大了几岁,她直呼他的名字姬敏,女帝曾因此责备过帝姬,他没有计较。
把她放在床上,却发现自己衣服的下摆都压在她身下。
看着她小嘴微启,露出的丁香小舌,他不禁用手指去摸她红润的唇,“帝姬梦里也有我吗?”她不知嘴边的是什么,贴着竟然吮吸起来,他猛地抽走了手指,却惊醒了她。
生在帝王家,一身肌肤养的如水胜雪,用力了都能掐出汁水来。
她说,“我曾在书中看有个国家一个女子只能和一个男子一起生活,男子就是她的丈夫,女子就是他的妻子。”
他早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帝王家,这一生,生生死死他都不会离开这个府,他的命运从入宫那一刻起已经和永宁帝姬交织,他不曾见过别的女子,唯有她一个,或许天可怜见,终于怜悯了他,他想,即使是帝姬戏弄他,他也认了。
翻转间,她的衣服领口松开,浅粉色金丝鸳鸯里衣遮不住她胸口饱满的一对小白兔。
这里女尊男卑,如果男子不驯良,女子皆可一纸休书,将其逐出家门。
她好梦正酣,醒了却懵懵懂懂,仍以为在梦中,她伸出双臂去搂他的脖子。
帝姬有几个姐妹,她虽是长女却不是最聪慧的那个,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女帝偏爱这个女儿,也是存了许多的私心,他希望帝姬真正成熟起来,而现在他看到了一丝曙光,至于自己被冷落或宠幸那已经不重要。
饭后突然来了一场雷雨。
他的年龄的确可以做她的爹爹了,当年女帝赐婚时,他多次推辞而不得,虽然他是她的第一位陪侍,但帝姬显而易见的不喜欢他,他陪在帝姬身边,十几年光阴匆匆而过,侍寝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他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鼓起的地方,他是个男人,正值壮年,几层的衣服也遮不住下身的狰狞之物。
芙蓉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磨蹭,“你是敏哥哥,敏哥哥。”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胭脂,香的让他燥热不已,下身那根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