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香君以扇覆面,识相地不去看两人的隐私。但嘴上仍是夸赞元一那傲人巨龙,她偷咽下嘴里口水道。元公子这物事好生大呀!这位小公子享福啦。
元一被这一吓,那根粗壮rou势震颤着抖露白浊,直直泄入长青的喉咙深处。那斗大的rou势也未软下,仍是雄赳赳气昂昂。
长青被迫吞咽下这滋补佳品。
出去!元一厉声喝道,甩下几颗金锭子。她正想敲打下这花魁,话头就被花魁接下了。这事
奴家一个字儿也不会说的。请元公子宽心。花魁香君弯腰拾起地上的金锭子,抢话宽慰元一。她是个有眼色的,早观这元公子气度不凡,撞破这事也不知是福是祸。但,这钱不拿不行。倒是可惜了那根傲人rou势了,她还想用上下嘴儿吃吃那巨龙呢,定会将她cao得痴傻流涎水。
可惜了。
花魁叹惋着退出厢房。
元一低头瞧了瞧含着自己rou根的长青。对方的面上飘着不正常的红晕,双颊鼓鼓、嘴唇边全是透明的涎水,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元一心中欲火再燃,那巨龙复又苏醒,挤满长青的嘴,她当即抽出自己的rou棒。
长青扭头吐出嘴中的阳Jing,干呕了几声。
元一又不开心了,敢嫌弃本公主的Jingye?
长青理了理着装面容,恢复平日里的处变不惊。公主,该回宫了。
元一瞥了瞥对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中嗤笑。装什么装,方才被自己cao得满脸Jing的是哪个?
她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走出厢房。
长青亦步亦趋跟随着,塞入嘴里一片薄荷叶。
大概是开荤沾了腥膻,元一自那以后欲望日渐加强。
这日,她又叫了长青来到床榻旁。
公主。长青跪地行礼。
公公进宫多久了?元一望着长青头顶的发旋,发旋都能长得如此好看。元一斜斜靠着床,手指敲打着床面,问道。抬头看我。
十多个年头了。长青依着吩咐抬起头,与元一对视。
这么久没想找个对食?元一眯着眼仔细瞧着长青的五官,纵然讨厌这人,也不禁感叹这阉人生得可真是好。她接着猜测道。再者,就算公公没想找,这些宫女们也应纷至沓来吧?且,你做了我皇兄几年陪读,怎地没宠幸你?
公主说笑了,长青自知灰容土貌,未敢有僭越之思。长青被元一盯得不自在,又是垂眉低首。
呵呵好一个灰容土貌。元一都被这人气笑了,这个自谦也是过于虚伪!她rou根硬如山石,早已不想再去寒暄。也罢,本公主不过问这些。你来给本宫吸一吸rou根吧。
长青嘴唇张了半张,垂头应道。嗻。
元一看着长青靠近自己,薄唇莹润,蓬勃的欲望让她有些耳鸣,rou棒也胀得生疼。
皇上驾到门外一声来自大太监的jian细吼声。
元一身子一抖,双手赶忙按在长青胸口,猛地推开他。
元一回忆着方才的手感,诧异道。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