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歌仙兼定
嗯,這就是所謂的肌膚接觸嗎?
落下表明身份的話音,被審神者無端攪了清夢的老人家倏地拍亮了枕邊的小夜燈。
玉兔形狀的小燈散發出淺淺的冷白色光芒,雖不夠照亮全屋,卻能讓小姑娘清晰地顯現在他的眼前。
對三日月宗近而言,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房間正主的出現了。
細密的冷汗自朱璃的前額不斷冒出。許久未曾打理的劉海已經有些偏厚,竟也盡數被汗珠浸濕了。
狠狠地向我行我素的老爺爺飛去兩記眼刀後,朱璃發現對方仍舊一臉雲淡風輕。含月的雙目半瞇起來,向上勾起的嘴角看上去格外地意味深長。
肯定有哪裏不對。
將註意力重新轉移回自身後,朱璃頓時覺得,眼下的光景實在比自己預想中的本丸內社會性死亡嚴重上百倍。
近侍的突然現身令她失了冷靜,徑直跌坐在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被自己親手釋放的粗大棒狀物在她的tun縫中不懷好意地磨蹭著,yIn靡的風景則全部被身後站立的近侍盡收眼底
妄圖見到明天的太陽,果然是太奢侈了嗎?
來不及發出更多的感慨,身後的近侍已經換了跪姿,單手揉捏起她略感脹痛的右側ru峰:關於夜訪,姬君可有什麽說辭?
我,我,我難道不可以關心歌仙嗎?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極化以後有沒有出現靈力溢出的問題。才不是在想夜襲這種膚淺的事呢。哼。
話一出口,朱璃便止不住地後悔起來。辯白這種事情,向來都只會越抹越黑。
近侍的吮吻帶著輕微的啃噬落在她的右肩,空氣中彌漫的熾烈情欲令朱璃的身體顫抖不已,只得伏在作亂者的懷中嬌嗔道:快把人家抱起來呀!
臣以為,三日月殿似乎不太滿意您的決定呢。
朱璃備受冷落的左ru,不知何時已經處於三日月宗近的把玩之下。
兩個男人以不同的手法和力度撫弄著她的白鴿,原先柔軟的ru尖已經悄悄挺立,在單薄的絲質睡衣上顯出兩個突兀的小點。
您的小草莓似乎已經成熟了呢。
面對嬌媚的女主人,歌仙兼定從不會吝惜溢美之詞。
礙事的睡衣被除去,兩個男人卻好似約好了一般,只在雪白的rurou上逡巡,被刻意避開的嫣紅果實只得在微涼的夜風中孤芳自賞。
歌仙,求你,摸摸那裏好不好。
恕臣愚鈍,不知您所指何處?但請您明示。
小姑娘這麽快就忘記爺爺了嗎,真令人傷心呀。
所以這兩人究竟是什麽時候結成同盟的?
胸部的鼓脹感越來越強烈了。好想有人幫忙揉揉呀。可是要她自己講出那個部位的名字,實在是太羞恥了。
感受到掌心中的rurou逐漸脹大,兩個男人終於開始照顧起可憐的桃尖兒。
兩只ru尖都被納入濕潤口腔的那一刻,朱璃不禁舒服得弓起了背。
歌仙的舌尖在她的ru暈上轉著圈圈,薄唇不時擦過甜美的櫻桃,令少女幹澀的花徑暗chao洶湧;三日月宗近則以恰到好處的力道輕咬著審神者左側的ru果,男根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少女的tun縫中進進出出,興風作浪。性情大相徑庭的兩個男人,卻在性愛的方面表現出持久的耐心與豐富的技巧。在他們的愛撫下,豐沛的愛ye不但浸透了朱璃純白的蕾絲內褲,還殃及了三日月宗近的被團。
不,不可以,不可以再這樣了。少女的聲音已經略顯迷離。
小姑娘這是要去了嗎?
三日月宗近並不打算理會審神者的請求。
另一方面,這個本丸的近侍仍在不厭其煩地品嘗著小小的相思豆看來對方也是抱著相同的想法。
嘴裏突然變得甜甜的。
有什麽東西流過了男人們幹燥的喉嚨。
難道姬君/小姑娘
兩道水柱隨著男人們的松口不受抑制地噴射出來。散發著淡淡香味的nai汁因著審神者不安的扭動如珠玉落盤般四散開來,在冷白的燈光下形成了一幅香艷的春宮繪卷。
看著自己的ru汁自二人俊逸的面容上滾落,朱璃的小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
都說了不可以再吃了。審神者的話音裏已經帶了隱隱的哭腔。
這樣的主,我們並不討厭呢。
少女的兩頰都被烙下炙熱的吻。
主的花朵,綻放得十分美麗。輕撫著少女腿間嬌嫩的花瓣,歌仙兼定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三日月宗近則撩撥著她寂寞的花蒂,溫柔的聲線已然有些沙啞:好孩子,夜還長著呢。
您的罪過,理應由我們付喪神裁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