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之下
鶴丸國永*女審神者
今年遭遇了罕見的冷夏。
即使入了伏,氣溫仍然沒有明顯升高的意思;但這別樣的涼意並不能令人感到舒適,人體的倦怠感並未有多少減輕。
不要說審神者,連鶴丸國永這樣Jing力過分旺盛的刃也顯得有些無Jing打采。
純白的付喪神揉揉惺忪的睡眼,勉力支起沈重的眼皮,從冰箱里摸出事先冰鎮好的檸檬水,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廚房通向寢室的路繞不過中庭,他總是會下意識地朝著那里看上幾眼。
薄紫色的木槿花下,審神者倚樹而坐,似乎正在小憩。
不知名的書冊胡亂地倒扣在茵茵綠草之上,朱紅的封皮反射著淡金色的陽光,讓他覺得雙目有些刺痛。
他分明是要回去自己的房間。
可雙腿卻違背了大腦的指令,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審神者的身邊。
眼見少女的身子就要向一旁倒去,有著仙鶴般敏捷身手的付喪神連忙抓住她的上臂,及時地阻止了她與大地的親密接觸。
唔是鶴呀。
羽扇般的睫毛朝著他忽閃忽閃,毫不設防的模樣讓他怦然一動。
我好困呢,鶴要不要一起睡呀?
朦朧的波光在她半瞇起的雙眼中流淌,慵懶的氣息如同醇厚的紅酒,醉了他的身,也醉了他的心。
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
待鶴丸國永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的唇舌已經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如饑似渴地交換起彼此的津ye
他用力地吮吻起少女粉嫩的舌尖,感受到自己臂彎中的女體漸漸軟成一汪春水:半露的雪ru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逐漸硬挺的櫻果將胸口的布料向前挺起,向他傳遞出主人已經发情的信號
少年模樣的付喪神結束了過於冗長的深吻,推倒女主人的動作里帶了三分急躁。
拖地的裙擺隨著他的左手驟然飛起,驚起一眾開敗的落英。
少女的白棉內褲已被花蜜所浸潤,清晰地勾勒出花芽的形態
主
付喪神或許難以察覺,自己的嗓音已然變得異常沙啞
鶴,可以,可以進來的。
似是為了掩飾自身的窘迫,審神者隨即將小臉埋進了身旁的花叢。
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她殘忍地剝奪了。
他幾乎是顫抖著撥開遮蓋她秘密花園的那道屏障,將腫脹難耐的刀刃推進了那窄小而溫暖的蜜壺。
無數的小嘴爭相吮吻起他的陽物,致密的壓迫就要將他僅存的神志放逐到不具名的遠方
久違的性愛讓付喪神暫時遺忘了撫慰女主人的技巧,大力且激烈的抽插卻陰差陽錯地迎合了她想要被狠狠貫穿的渴望
鶴,請更多,更多地疼愛我吧!
審神者的聲音細弱不可聞,但卻無法逃過鶴靈敏的聽覺。
主
他擦過她深處的某一點,溫柔可人的花朵倏地換了狠戾的面孔,直逼得他繳械投降,將積攢已久的Jing華盡數播撒在子宮之中
我可以,再留在里面一會兒嗎?
這種事情啊
耳垂被身後的男人含在口中把玩,少女情難自禁地漏出一聲嬌yin。
主,再來一次好不好?
付喪神金色的眸子盯著她打轉,似乎下一秒要滴出蜜來。
鶴怎麽這樣呀唔唔
女主人的抗議,自然是要用飽含愛意的吻來封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