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蓝草b剔剔牙:“怎么分啊,这也不好分啊。”
于是骆骆伸手指点了点他的手:“那你放开我。”
骆骆赶紧把手机扔了,将手在衣服上蹭干净,定了定神。好在她似乎对这种植物天生就有免疫,不然第一次就和其他那些可怜人一样,沉迷在幻觉中心甘情愿的被吃掉了。
大手还控制在脖子上:“让你死的方法太多了,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找个乐子,”封易拇指在那皮肤上滑动,随着她咳嗽轻轻震动:“所以我再给你个机会,以后乖一点,你就不用吃苦头。”
挣扎明显小了,封易看着她的脸由红变得发白。
……
骆骆觉得自己心跳如鼓,一下一下敲击加重,头缺氧发晕,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没睡一会儿,醒来的时候骆骆吓了一跳,所有的血蓝草在她面前围了一圈,轻轻晃动着卷曲的须茎,猪笼状的口部时张时合。
感情其它的血蓝草都是造势助威来的。
骆骆只顾得上咳嗽,半天才找回弱弱的声音:“那,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如果要知道要被掐死,那她还不如当初被花给吃掉的好,起码,起码……
封易摇头便是拒绝,低头看着她:“这样比较有威胁感,再给你点记性。”
脖子上的力量骤然一松,骆骆反应过来赶紧大口吸气,然后呛得咳嗽起来。
血蓝草c抹抹口水:“这对胳膊是我的了,就喜欢啃爪子。”
话还未完,封易一步上前,大手抓住骆骆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声音明显低了几分,像是渗着冰:“你四天前就该死了,我给你留了条命。”
骆骆用手拼命掰他的手,可是一根手指也掰不开,那手反而越收越紧,骆骆觉得嗓子一下子就肿了,进气都困难:“咳……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你就是想找点乐子,想找个伴,要不是我,你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咳,咳……”
然后她迅速蹲下身捡起那部手机,按了按,开不了机。机身上有一层血蓝草分泌的黏液,骆骆又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那种让人心跳加快,看着眼前事物都虚晃迷离起来的香味。
骆骆伸脚试探性踹了踹面前一株血蓝草,结果它茎杆一低,口部一张,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掉出来。
封易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轻笑了一下:“你昨天做的是叫藕盒么,就吃那个。”
骆骆心下一紧,觉得它们之间的旁白应该是这样的。
骆骆惊异极了,把枪捡起来,想这八成是属于被血蓝草吃掉的人的。
她这是第二次来到试验区,那些冰冷的
看着眼前一棵棵巨大诡异的蓝色植物,骆骆觉得后背“刷”一下冰凉,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这些天血蓝草都没挪过窝,她哪里知道血蓝草居然可以离开水自由移动自行捕食。
骆骆噔噔噔跑回卧室,没看见封易,于是顺着楼梯向下层走去。
没有网络,全然与外界隔绝,这对于之前抱着电脑时间远比睡觉时间长的骆骆来说,完全是种无法理喻的生活。骆骆无聊地都发霉了,去花房晒太阳都成了眼下最大的乐趣。
血蓝草d猥琐的笑着:“别扯没用的,先围起来再说别给跑了。”
骆骆一看,地上赫然躺着一把手枪。
害怕:“那不算,任你被别人绑架了你也会先敷衍答应下来再想办法啊。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我都不知道这儿是哪,我的家,我的父母朋友都在等着我呢,我连个信也没有,这些天他们会急疯了的,咳……”
血蓝草a用须茎指着她:“嘿嘿嘿,这还有个人呢,兄弟们有没吃饱的么。”
或者,血蓝草根本不是植物而是种动物?
骆骆看着地上这一小堆,不知多少人被吃掉消化后留下的遗物,微有些歉意。
骆骆想,一定是因为她昨天上菜时大肆渲染了一遍藕盒有多难做。
那天阳光透进来,温度亮度都很适宜,于是骆骆满意地靠在玻璃幕墙上睡着了。
〉-〈。
看骆骆拿走了枪,那血蓝草似乎挺高兴,摇头晃脑地继续往外吐东西。项链,耳环,眼镜框,打火机,乱七八糟,最后还吐出了几个皮带扣。
这回彻底吐干净了,这棵血蓝草晃着须茎走了,其余的血蓝草也纷纷后退,回到了水中。
手又收紧几分,骆骆彻底说不出话了,张嘴费力地呼吸。这个人每天悠悠地玩游戏,吃她做的东西,骆骆几乎都忘记他有多么危险了。可毕竟那么多条人命,除了她,没人在他手下活下来了。这丫就是一沉睡的狮子,醒了一爪子挠出去就足以把人撕成碎片。
骆骆瞪大眼睛望着它,它最后又伸伸茎杆,口部掉出一个拉锁头。
骆骆呼吸受窒,脸都涨红了,手更加用力的去掰他的手指。他明明还空闲一只手,但他并不动,只是任她抠着他的手,那点小力气在他看来像是没有一样。
直到骆骆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