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却又似另有根源。我先开一服药让他
吃着。」
这一日到了晚间吃了药,却更加昏迷不醒。戚连从未服侍过人,煎药喂服直
忙的团团转。
他虽不是个热心之人,和张远郑也并没有深交,但对方如此大事托付,他受
了信任,却是十分的要不负所托。
郎中在晚上又被戚连请过来,把过脉,又开了一服药,吩咐连夜煎服。
这药或者有些利尿,那姑娘在昏昏中竟然尿了,房中满是骚味。戚连顾不了
许多,给她脱了下裳,为她清洗了下体。擦洗那两片阴唇时,竟然开始充血。幼
嫩的阴道中,还流出些许淫液。
戚连忍不住脱下裤子,将龟头顶在阴部,不敢再深入。他突然想到那本书中
的图画,变拿过来,将她嘴巴打开,将坚挺的肉棒插入。姑娘周身滚烫,嘴巴里
也极为烫热。肉棒在其中十分舒服。
照着图中所示,他运行了一遍内功,又在图中标记的穴位处,给她点了六处。
点罢穴位,路起风开始呻吟起来,舌头运转,舔着他的龟头及马眼。戚连干
脆在她的嘴巴内抽动起来,她的嘴内似有吸盘一般,将肉棒吸附住。
戚连看着她尚未长成的脸蛋,竟想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下体却一颤,将浓精
全部射出去了。路起风喉咙略动,将精液吸入。
待他帮她穿好衣服时,姑娘已沉沉睡去,似毫无知觉。戚连怕她晚上醒来害
怕,就在床边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