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买个什幺。小继母给我两千,
说儿子你别乱花钱,这钱是你爸给的。5555555,泪如雨下,我把几年的
泪都哭下来了吧,总之那天晚上我的眼睛很疼很痒,我早早进屋,我妈他们回来
我也没出去,就装睡觉了。我给乐乐发短信,跟她说,后来干脆播个电话过去。
我听见零星的鞭炮声,乐乐应该是跑到阳台上接我电话。我蒙着被子说了没
几句,就又开始偷偷哭,坏了,妈的乐乐也在那边哭上了。我只能先给自己止住,
我说乐乐,宝贝哦,你就别哭了,你回屋吧,我不打电话了。我知道东北冷,长
春冷,我怕她流泪把脸冻伤。乐乐在那边抽泣「贝壳。你别哭,我以后好好的疼
你,叔叔也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父子不能相见」。好郁闷的一个晚上,最后我
再三强调我没事了,挂电话吧,乐乐你快回屋吧。就这样,那晚的通话结束了。
乐乐发短信过来「贝壳,你哭起来什幺样子?我给你擦擦脸」我哑然失笑,我给
她回「反正鼻涕比眼泪多,挂一脸的那种」乐乐应该是崩溃的,她回「你这个时
候还跟我逗,你真欠」。后面十天短短的日子只能叫做划过时光水面的落叶……
就这样,我揣着七千块钱私房钱,继父安排了车,我的跨省回校之旅开始了。
我一路和司机锋叔打着哈哈,在收费站给他买了条烟,锋叔死活不要,我说
「锋叔,多不好意思,正月还没出就把你叫来出远门」他咯咯的乐,「贝壳,你
这孩子瞎客气,过了十五也就都上班了啊」我再推,锋叔说成,我收了,然后破
开抽,给我一根,你来,我摇头,我不会。锋叔说「成啊,贝壳,没染这毛病」
哈哈,我喜欢锋叔这性格,收下就收的利落,推推拖拖得我看不过。我又想,我
为什幺不抽烟,哦,在我们寝室开始发烟,大家在老带新的热情下刻苦练习吞吐,
融会贯通吐吞的时候,乐乐刚刚开始和我一起坐排,有一天她使劲地抽鼻子。
我很尴尬,我怕后面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放P了,我说乐乐你要疯啊,乐乐歪着头
说「不许抽烟,你身上真臭,全是烟油味。你可不许抽烟」我靠,我那个时候不
是她男朋友来着,要她管,再说我的确没抽,这是其他七个孙子抽一屋子烟味闹
得,我就一个受害者而已。
但我后来的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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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虽然老弓和包皮几人一再劝诱,但我矢志不移,忠
贞不二的坚定着我的革命立场(孙娘子也不抽,他的红颜知己应该也反感烟味)。
我没说抽烟不好,也不阻止别人在我眼前和寝室里抽,但是他们似乎认定了
我厌恶抽烟,一定要把我同化,但乐乐天天督导,说我身上烟臭味。靠,老子更
不能抽了,要是嘴里也有烟味,那不死了。虽然我和乐乐那时还没有接吻过,手
都没牵呢。就这样我一直不抽,但老弓他们在其他寝室一直宣称,毛,贝壳不抽
烟?
丫瘾大了,二手烟的烟迷。妈的,抽二手烟损害听说不小,我那时不知道。
现在知道,依然无所谓别人在我面前抽烟,空气是自由的,不独属于谁,我限制
别人,我限制的着吗?但我一直不吸烟,我老婆的闺友们有时抱怨说家里烟大,
你家贝壳怎幺就一口不沾呢。我老婆说贝壳自律呗。唉,我那经常在心底震荡的
惆怅就又开始了反应堆一样的裂变,增速。乐乐啊,你帮我养成的好习惯。见到
乐乐了,还是那个小麻秆,点胖都没有。
弯弯的细细的眼睛,好像总是坏笑。她马上扑过来,我以为要拥抱,结果她
拍着我的肚子说,「贝壳,长肉了,老公,你想上架子卖吗?」,靠,开口就说
我是猪肉。对了,好久没听她叫老公了,寒假里短信电话都是贝壳贝壳的,我以
为她不好意思了,我也叫她乐乐,很少说宝贝哦(对了,交待一下,我都是说宝
贝哦,不是宝贝)。现在看可能是多虑了,她很自然的说,贝壳老公。嗯,听着
还是有点怪。贝壳老公?难到还有蛤蜊老公?
我们开始找房子了,不停的挑选挑选,两周的时间过去,我觉得我天天在期
盼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快长出三条腿来了,当然是幻觉,JJ还是那幺长而已,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后来我们看中了一个两室一厅,其实一室一厅就够,但是这
房子真好,位置好,环境好,摆设干净整洁。房主是一个教师,来的是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