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楚源的大脑一片空白。剧痛撕扯着他的肉体,将灵魂切割成虚无,声带短暂失声,只剩下无声的啜泣。成结处的痛苦像电流一般持续不断地漫过四肢百骸,让他痛不欲生,冷汗淌过煞白的脸,淌过被咬出血来的嘴唇,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就像被神选中的祭品,带着狂热的虔诚,洗濯平凡的身躯后狂喜地躺到冰凉的祭坛上,心跳砰然,急不可待,笑着用自己的血染红祭台上繁复雕镂的花纹,只要神明点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刀剖开胸膛捧出一颗跳动赤诚的心,高举着呈到神面前。
他彻底绝望了。就像盛放的玫瑰被薅掉所有花瓣,像飞鸟被剪断洁白的翅膀,他完了。
这具被数名Alpha使用完毕的身体终于被从壁尻
哭泣和求饶不会让这群红着眼的野兽有任何的同情和道德醒悟,他们只会更兴奋,形状狰狞的龟头径直破开窄小的入口,得意地撞进Omega没有被任何人玷污过的纯洁腔室。
被数次标记的Omega将丧失固定的发情期,随时都可能张开双腿求一个Alpha的鸡巴操进来,这种下贱的Omega一般都去当了低廉的妓,给个几十块钱就能在简陋旅店污渍斑斑的床上操一顿,或者在夜里无人的巷子里抵着墙来一发,完事之后把钞票塞进他们已经闭合不了的肉洞里。
生殖腔被男人捣进去的时候别楚源惊醒了,像枯涸河滩上即将渴死的鱼般绝望地抽搐起来,他抬高了调子,嘶哑地哀求,崩溃地流着眼泪:“出去....别标记我..求求你们...”
他火急火燎,跃跃欲试。
已经无法阻止了。
别楚源的眼睛依然被蒙着。
后来每个Alpha都把他当成牲畜标记了,无数精液射进那本只能容纳一个Alpha的生殖腔,一次又一次成结,一次又一次灌满,将最为娇嫩珍贵的生殖腔变成容纳肮脏精液的廉价容器,把别楚源变成了人尽可夫可以吃进任何阴茎的婊子。
展熠再也不会要我了。
从那以后,展熠就是他的神,他就是展熠最狂热的信徒。
号哭顷刻爆发。
那一刻他想他疯了。
他在Alpha们放声的哄笑里痉挛着高潮,喷出一汩接一汩的淫液,轮奸者嘴里骂着“贱货”“妓女”然后狠狠地掌掴他浑圆的臀丘,打桩机似地摇晃着腰杆鞭笞被干的烂熟的后穴。敏感湿热的穴肉失控般混乱收缩,吮吸着体内的阴茎,接纳陌生男人精液的洗礼。
这个名字太适合他了,展熠整个人就好像是按照这两个字生长的,凛冽英俊,长身玉立,冷峻中掺着见血的野性,熠熠生辉像颗璀璨炫目的星子,从穹顶坠下摩擦出金红色的熊熊烈火,把别楚源的心和血烧得沸起来。
他别楚源,父母眼中的骄傲,导师眼中的优等生,意气风发的别小少爷,就要变成一只随时随地都可能对陌生人晃起屁股求欢的母狗了。
光要熄灭了。他再也做不成展熠一个人的狗了。
无数讨好的面容众星捧月地围着展熠,起到的作用只是愈发衬托出展熠的惊为天人。别楚源远远地替这些人可悲,他思考着什么样的人能配得上展熠,什么样的人能够拥有他,什么样的人能被他倾心,却想不出答案。
别楚源是在展家的酒会上遇见展熠的。
操红了眼的Alpha将精液灌了进去,阴茎卡住生殖腔开始成结。
别标记我。不要。我是展熠的。我怎么可以被这些人玷污。
身边的人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展熠,展家的独生子。
远处的展熠举着高脚杯,玻璃里盛满猩红的酒液,苍白修长的指节被映系的极其优雅,他微抿着唇,唇尾隐约翘起,像面带悲悯的阿修罗神,敷衍着芸芸众生可笑愚蠢的爱慕与崇拜。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别楚源的方向,然后不留痕迹地撤走。
在回头的那刻看到被人群簇拥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展熠。
他当时正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星星,像《加缪笔记》里写的那样,伸出手在夜空静谧无边的脸上比划着,幻想着一束束的星辰和一朵朵的云随着他的挥洒散落下来。
而就是这零点零一秒的对视,却让别楚源被攫住了心神。
-02.
颅内顿时爆发出一场因惊艳引爆的核炸,爆破气流将他猝不及防地击倒落进俗世情尘,展熠的英艳化成碎刃扎进别小少爷的胸膛,飞溅出滚烫的血浆。各色社交场合上,别楚源都没见过这么耀眼的人。
+01.
真价实的男人性器,原本粉嫩的穴肉已经被操成了属于熟妇的深红色,他颤抖着膝盖崩溃地哭叫,却让身后的人群更加兴奋。跟随着时间推移,鸦片大麻一般的快感逐渐蔓延,吞噬着别楚源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他憎恨自己的屈服,但死死绞紧的后穴被操的愈发驯服,任由一根又一根肉棒轮换着尽情侵犯。
“不要——”
就像永远无法被捕捉、永远无法被圈养的风,吹得人惊心动魄却永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