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紫罗兰,茅延平并没有跟上来,阿雪说大叔一定是对记者小姐感兴趣,我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怀疑以不良中年的老奸巨猾,多半也有和我相同的打算,如无料错,晚一点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有许多东西可听。
而在那之前,我和阿雪便先找到旅店投宿。
尽管是一间富丽堂皇的星级旅店,但我却是刚刚从罗赛塔离开不久,看惯了矮人们巧心妙手的建筑,就觉得这间旅店庸俗而了无新意。
住店不需要想太多,趁着羽霓还没回来之前,我和阿雪有了独处的机会,用完晚餐,我突然把她急拉进房,反脚一踢,把紫罗兰给挡在外头,当我淫淫贼笑的邪眼恣意打量她全身上下,阿雪的俏脸上飞起红霞,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
在重头戏来临之前洗个澡,这应该是所有男女共通的卫生准备,在这一点上,阿雪向来的羞怯,就比不上羽霓的热情大胆,除非我采取强势态度,不然很难争取到鸳鸯共浴的机会。
不过,毕竟是长时间接受我的教导,阿雪也不是那种不懂得情趣的木头美人,每当我们一起入浴的时候,她虽然用浴巾把全身裹得紧紧,像颗粽子一样整齐,但她惹火的性感身材却不是浴巾所遮掩得住的,往往这样一裹就造成反效果,两团肥白巨乳挤在一起,圆形高耸突出,纤细的柳腰、圆滚滚的肉臀,让人看了曲线就像一口吞下。
阿雪的害羞个性,在成为高等魔法师后,随着自尊心的建立,越来越是矜持,要她脱光了挤进浴盆,那是非常不易,可是她却喜欢蹲在我背后,拿着海绵刷布,一面帮我擦背,一面与我聊天说话。
比起真个合体交欢,阿雪似乎更喜欢这种所谓的“心灵交流”但有时候我作了些讨她欢喜的事,她也会有大胆动作回应,悄悄解开浴巾,将胸前那双肥硕雪白的大乳房沾满肥皂泡沫,不轻不重地在我背上摩擦,柔软滑腻的温,是每个雄性动物梦寐以求的天堂。
这种时候,我通常什么话都不说,只要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享受阿雪的小小服务就好了,如果我急色得马上转过头来,想要毛手毛脚,阿雪就会像受惊的小兔般马上跑开,反而浪费了这一份温馨的情致。
其实我也真是不了解,明明都已经和我搞过那么多次,不但奶子随便我搓圆压扁,连屁股都被我干得又肥又翘,全身上下几乎没有我不曾探索过的地方,都已经是这么赤裸裸的枕边关系,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这点我确实是想不通,但想不通的事情别硬去想,这是我素来自负的优点,况且我渐渐发现,改造女性的身心确实让人有成就感,但顺着女性本身的特质,让其自然发展,那就像是栽培一朵美丽的鲜花,候其盛放,这样也另有一种等待之后的满足。
反正, 当身边已经有了羽霓的热情如火,我大有余裕欣赏阿雪的羞怯,仿佛逗弄一朵青涩花苞,让她一次次在极乐狂喜中呻吟绽放,那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纵使已经看了千百次,我却从不厌倦。
“喂,阿雪,你准备好了吗?我……”
今晚的休浴没有那么多特别服务,我急急洗完出来后,却看到她一个人裹着浴巾,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前的亚特兰大市政厅, 巨大的魔法晶壁播映出种种画面,宣传着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即将举办,丰富声光的炫目广告,看得人眼花撩乱,热血沸腾。
阿雪的眼眸映出那些彩光,悄悄凝望着玻璃外的世界。狐狸耳朵轻轻耸动,光线透过白色浴巾,把她凹凸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随着身体不经意地轻轻摆动,更强调了她浑圆的双峰和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看得我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来。
但欲火却随即被另一股奇异的感觉所取代,从这角度凝视阿雪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寂寞与……哀愁。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来到阿雪身后,握着她的肩膀,问着她的心事。
阿雪做出了一个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低着声音道“人家……看到羽霓与她的朋友重逢的样子,很替她高兴,可是……我……”
我把握到阿雪话中的讯息,过去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但比起霓虹,阿雪的生命其实非常孤独,失去记忆的她,除了我们之外就没有别的朋友,没有亲人。
其他同年纪的少女,总有自己的亲密友人,可以说些悄悄话,但阿雪在这方面一直是孤独的,虽然认识羽霓后稍稍弥补了这个空缺,但是看到羽霓与夏绿蒂重逢的喜悦,她这方面的哀愁又被挑了起来。
生物通常都会有群聚的需求,我本身因为心理变态加上人格扭曲,早已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多朋友反而多风险,但过去的阿雪是怎么样呢?
长年居住在清冷孤峰上修持,天河雪琼的生活应该也非常单调而孤独, 同样也没有朋友,那时的她是怎么习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