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阿巫向我解释,“把他们逼到海上来讨生活的,是黑龙会没错,但常常来抢劫他们的,却是那些反抗军。一个是远敌,一个是近仇,这些烂泥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短视,你说他们比较痛恨哪一个?”
反抗军起创时,物资维艰,如果硬要到黑龙会势力内的陆地调集军资,太过冒险,一旦发生硬仗,死伤必重,所以只好抢劫这些三不管地带的浮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环境转好,补给物资充裕,应该不会再来抢劫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尝过血味的狮子,难道还会改吃素吗?湛蓝你别逗了。李华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让底下所有人都跟着当清官啊!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抢也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做是你,你会听吗?号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其实一个地方被暴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肏的,叫他们烂泥还是抬举了,换作我是龙王陛下,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
这些话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尔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情报传递,或是进行卖春交易。
之前我在内陆的时侯,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内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深得当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平也与黑龙会同在!
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对象,摇动雪白的屁股卖春。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性高一点?
我实在很难判断,但是身为一个兽性多过理性的男人,我想我还是加入黑龙会比较有搞头。
“东海很多种族都是这样,表面上是分成两派,一边帮助反抗军,一边帮助黑龙会;但其实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子不管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感觉到的那种怪异,现在全都拨云见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眼光来看,事情还有很多的解释。
原来如此……
这一刻,我忽然强烈期望知道,不晓得如果跳出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跳脱正与邪的对立,单纯问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种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不过,这种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满腔热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
还有我身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在拼命娇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观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
人鱼族的女性,在火奴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下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身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性卫队,长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们放下手中鱼叉,脱去身上的裹布劲装,摆动起长年游水锻炼出的流线腰肢,那股深得海洋灵气的艳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出美女着称的狐族。
令人欣羡的香艳,但我却无福消受。
一来,自从连续与阿雪、月樱、羽虹发生过关系后,自己在性事上变得挑剔,对普通的嫖妓不感兴趣;二来,随着我们即将抵达公园岛,我听说那边的暴风雨天险即将被破,攻势很快就会开始,我也要开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会特别延退到晚上才抵达公园岛,但正与部下在船舱中享受人鱼族美女艳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与虎谋皮,还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没有警觉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着身体,两手被锁链长度限制在背后,用一个尴尬的俯趴姿势,螓首埋在我胯间,不停的前后活动着,垂下的金发把她脸颊遮挡住,间歇露出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娇颜。
在得不到发泄的苦闷中度过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整个身心都渴求男性气息的她,与中了精液毒瘾的羽霓一样,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我故意制造机会,终于出现了现在这个场面。
在锁链的范围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着头,含舔着肉茎的前端,让肉菇在口腔内壁上摩擦几下,然后吐出口外,伸着舌头在肉茎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着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手足都被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