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此时此刻,他在她的身体里</h1>
卧室床边,朱砂慢慢解开浴衣腰带,丝绸浴衣一点点从肩部滑落,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挺立饱满的双胸和极致平坦的小腹,让这具鲜美的rou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昏黄灯影中,无论是骨架还是皮囊都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
他们站在床边一高一低地对视着,朱砂赤身裸体,却没有半分羞涩,任由顾偕打量。
金融市场波谲云诡,瞬息叵测,不知此刻谁在算计,下一秒谁会背叛。
朱砂自认为是顾偕身上取下的一根肋骨。
是顾偕一手调教并成就了今日的她。作为回报,她会毫无保留地献上rou体与灵魂,并承诺永远臣服于他脚下,绝不背叛。
这种宣誓,通过做爱,通过肌肤相亲,通过体ye交换。
他们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因缘际会抱在一起寻欢作乐,无关刺激、背德和禁忌。再相爱的人也无法让灵魂同行。他们不曾相爱,却是彼此在漫漫长夜中唯一的陪伴。
朱砂的手指如流水般滑过身体曲线,指尖点过耳垂、脖颈、胸口、肋骨、小腹……插入草丛间隐秘的缝隙,然后伸出通红的舌尖,挑衅地舔了舔嘴唇。
顾偕托起朱砂的下巴,侧头正要吻上去,却被朱砂推搡着胸膛,跌坐到床上。
顾偕,深蓝管理资本创始人,对冲基金教父,去年福布斯金融领域排行榜上名列的第九的亿万富豪。
他玩弄金钱,他掌控全场,他帅得无法无天,他天生就有让人跪下的冲动。
他让朱砂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脚下,虔诚地向他献祭自己。
朱砂扯下顾偕腰间的浴巾,双手捧住已经硬挺的Yinjing,侧头吻了上去。细碎的吻落在粗壮的jing身上,她侧头,半合眼去看顾偕,伸出舌尖安抚Yinjing上每一条贲张虬结的脉络。腥咸ye体从gui头缝隙中流出来,她贪婪地吸啜,空气中发出唾yeshi黏的声响。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依然森然冷漠,但气息明显紊乱,小臂肌rou绷出结实的线条。
朱砂张口含住了整根rou棒,放松喉咙,努力吞咽得更深。
她在泥塘里出生,却长了满身傲骨。她可以仰慕崇拜这个男人,可以为他做最锋利的刀最忠心的狗,甚至甘愿被他毁灭。但唯独一点,她绝不会爱上他。
她可以是叱咤金融街的女大佬,可以是声名狼藉的企业狙击手,但她永远不会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
朱砂喉咙一缩,顶住顾偕的gui头,生理性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却被她硬生生忍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Yinjing根部,轻柔抚弄两颗Jing囊,再慢慢吐出rou棒,完成一次深喉。
顾偕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按住她的后脑朝自己的方向一按一根火热的Yinjing压着她的嘴唇再次冲进了口中。她埋首在他胯间,鼻端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于她却如剂性生猛的春药,她扬声呻yin,高高抬起tun部,将yInye汨汨的rouxue露给他看。
黑硬的Yin毛上沾染着晶莹水珠,嫩xue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一根粗壮的Yinjing狠狠地插进去,干得她rouxue痉挛,yIn水四溅。
朱砂眯着眼睛仰头看他,无声无息地邀请。
——你还在等什么。
——我荒yIn的神。
顾偕的喉结性感的一动。
下一刻,朱砂只觉得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陷入了柔软的床铺里。顾偕坐在她腿间,铁钳似的双手分开她的腿,将硕大的gui头挤进xue口。浅浅抽插了几下,待rouxue适应了这粗壮的尺寸,顾偕挺腰将紫黑的肿胀送进甬道,一捅到底!
“啊!”朱砂失声惊叫。
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根rou棒钉在床上,浑身无力,连灵魂都震出了rou体。顾偕将他身上最坚硬的部位戳进了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
月光穿过窗帘缝隙在床前投射下一条虚浮的光带,黑暗房间内只有rou体交合的啪啪水声。
朱砂闭上了眼,任顾偕她身上驰骋。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早睡的人们已经陷入安稳深眠,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一场裹挟无数钞票的飓风无声无息笼罩在城市上空,而这广袤天幕下,在繁华城市的一角里,正在抵死缠绵的两人将为资本重新洗牌,左右着数千万人的命运。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家破人亡。
通往天堂和地狱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慢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