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暗示,几滴被她贮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动的肠壁上。
鲜红的肉壁猛地一缩,前面没有被蹂躏的红肿蜜缝,突然喷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浆。
薛雷吻着女人的耳朵,感受着大腿下床单迅速扩大的湿痕,笑着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喷的满床都是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哭泣着摇头,但马上,话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动的肉棒打碎成乱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也没和之前那个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主动扒开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着,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动不动。
当然,不动的只是她的四
肢,快感的力量,还是在让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湿漉漉的内部,也开合得像两张饥饿的嘴。
薛雷的倔脾气也冒了出来。
肉体的争斗,他就不信不能赢。
他拉长高潮的间隔,让她无限接近又不能抵达。
可她还是不主动。
他一口气连着给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让她舒服到喘不过气。
可她还是没认输。
他同时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带,还往湿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带来的“人鱼产卵辅助器”。
可她到最后,依然没有发出他期待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变成之前那些被剥掉衣服后很快露出本性的雌兽。
她昏了过去。
昏过去后,她的表情,依然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尽。他把她翻过来,射在了她的脸上,回收掉圣精,留下了那片白浊的黏液。
十分钟后,他走下楼梯,想要再喝两杯。
有点意外的是,等候着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赛思。
她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似娇似嗔地抱怨:“亲爱的教宗,我说,你也太持久了点吧,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喝点自己的乳汁垫垫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晕淘淘的头,挤出一个微笑,“不知道你今晚还要请吃饭。就多呆久了一点。”
“我能不能问问,尼苏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拉尼特姐妹俩加起来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来她叫尼苏拉吗?”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可以轻易把乳汁自产自销的胸部沉甸甸地乱晃,“你连名字都没问啊,那你看上她什么了?她的姿色没什么特别之处吧?我还以为,布莉妲告诉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皱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波赛思点点头,放下酒杯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涨鼓鼓的胸脯压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她是这场舞会我觉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样呀,她是跟丈夫恋爱很久,历经了很多困难才顺利嫁过来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经变得有点勉强,“自由恋爱啊,听起来在贵族里好像确实不多的样子。”
“她也不是贵族。”波赛思瞄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她全名叫尼苏拉·夏特·兰格利特。兰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来的姓氏夏特作为次姓,就是为了提醒她,她不过是个守塔人的女儿,卑贱的下民。”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带着施虐者的愉悦继续说:“你说,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是不是鬼迷心窍,才会不顾一切把她迎娶到家里当正妻?这样的女人除了漂亮一无所有,养在外面当个情妇不就挺好。”
“她为什么会跑来参加这个舞会?”薛雷瞪着她,很大声地问。
“因为母亲大人很重视这次舞会啊。兰格利特家不过是我们属臣的附庸,让他们家出一个美貌女眷来当壁花,是他们的荣幸。”波赛思轻笑着靠在他身上,“当然,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家更荣幸了。放心,为了你,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我保证,整个兰格利特家都会非常开心,顶多……会有一个人不太愉快而已。”
门外的冷风吹过,薛雷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许多。
他拨开波赛思的手,走出几步,跟着,连马车都没上,就那么从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