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对啊。”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你不是?”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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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很卑微的礼。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不喜欢。”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