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老子就受着。”
“操蛋玩意儿。”老谢笑骂,“这狗粮有毒。”
为报狗粮之仇,他转头拍拍袁观的手臂:“老袁,我给你推荐几根藤条?”
“不用了,我也不太喜欢藤条。”袁观反拍了拍他的手臂,转而俯身认真挑选起了工具,“还是手拍吧老谢,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少女情怀的。”
他从几个手拍底下翻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心形手拍,啼笑皆非地朝老谢扬了扬。
老谢见状立马把手拍抢了回来,捂在怀里道:“这个不借。”
他将手拍在掌中转了两圈:“我啊,还留着给我最疼爱的小被用呢。”
肖树探头:“谁啊?”
老谢打地鼠般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还没碰上呢。”
肖树朝他龇牙咧嘴。
袁观最后挑了一个巴掌型的皮拍,继而逮着肖树和老谢去吃饭。
吃完饭后,袁观在厨房洗碗,老谢和肖树玩了会儿,就跟进厨房打下手了。
没过一会儿,两人一起出来了,一扭头却径直走进了游戏室,还把门给关了。
这样鬼鬼祟祟的行径勾起了肖树的好奇。他悄悄跟了过去,趴在门上偷听,却什么都没听见;又试图把门打开一条缝,才发现居然连门都锁了。
肖树:“”
什么鬼?
说他俩在里头实践也有人信好吧!
肖树郁闷地在门口踱来踱去,好奇心不断膨胀,正当膨胀到了爆裂的临界点时,门突然开了。
老谢靠着门框,痞兮兮地戏谑:“哟,这么迫不及待啊?”
肖树毫不客气地朝他比了比中指,却被他包住手指,拽进了房间。
他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窗台边的鞍马,顿时绷紧了身体。
似乎是为了缓和自己的僵硬,他用手肘撞了撞老谢的胸口,故作轻松道:“老谢,看不出来还挺会玩?”
“可不是么。”老谢惋惜地啧啧叹道,“可惜没法再让你见识见识你哥我的手艺——”
“呿。”肖树留给了他一个嚣张的背影,“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他迎面走向了窗台边的袁观,顺势被袁观勾住了肩,耳廓也被他包裹在掌中轻轻揉捏着:“想试试么?”
肖树的耳根迅速红了起来,声音依稀还算镇定的:“让老谢出去。”,
于是两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老谢身上。
老谢:“”
“得得得,我走。”老谢懒洋洋地笑骂,“你俩就没一个好东西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说归说,他还是识趣地走了,临走前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房中最终只剩下了两个人。
肖树后知后觉地觉得热,便脱了羽绒外套扔在了一旁。
袁观捡起他的外套挂在了沙发上,随后温和地笑了笑:“都脱了吧。”
肖树利落地脱了恤,然后解起了皮带。
他脱一件,袁观就帮他理一件,等他脱光之后,衣裤已经整齐地叠放在了沙发上。
袁观拍了拍他的头:“去洗吧,热水已经调好了。”
肖树刚一转身,忽然又回过头来——
袁观正想将衣服换个地方放,冷不防被他凑上来照着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顿时失笑。
肖树得意洋洋地坏笑。
袁观一向不喜欢和人太过亲昵,但肖树俨然是个例外——
这种孩子气的示好竟然让他格外受用。
袁观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抬手拍了拍肖树的后脑勺:“快去吧,洗完擦干直接出来。”
20
肖树腰间围着一块浴巾走出了浴室。,
原本大敞的窗帘已经被袁观拉上了,只在边缘处透开一条缝,一束暖光投在那个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袁观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毛衣,将袖管捋到手肘,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款金属表,此刻正泛着冷峻的光泽。
袒露的手臂告诉肖树,袁观其实远不像他平时给人的感觉那么文气——
他皮肤底下显露的青筋从前臂一直蔓延到手背,腕骨与指节也棱角分明,看上去清癯却有力——
尤其当那只手上还握着他刚解下来的皮带的时候。
肖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不自觉地盯着那只手出神了半晌,直到被袁观唤回神,才后知后觉地滚了滚喉结。
他缓缓走到了袁观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抱起,横放在了腿上,那只清癯而有力的手就探进了浴巾,覆盖在他的臀肉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袁观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按摩般地揉捏过他臀上的每一处肌肉。当他的手指蹭过肖树的臀缝时,他手底下的人忽然并紧了双腿,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
袁观只是笑笑,将他的头按回了沙发扶手上,继续帮他揉搓按摩。
等到肖树浑身放松之后,袁观才停了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