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唐老太太哭喊着,你把建德怎么了?
叶寂明轻笑着:他可还没死,我可没你这么狠心。
笑着笑着,面目开始愈加的狰狞了起来,暴怒的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叶安安呢?叫她出来,否则我就让唐建德和唐泽守都死无全尸。
躲在楼上窥探的叶安安被吓得直哆嗦,但她不得不下去面对他,否则他真的做得出这中狠事。
叶寂明,你够了!不要再吓我外婆了。她跑下楼和张管家扶住快要晕倒的唐老太太。
终于舍得下来了?叶寂明狠狠捏住叶安安的双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缓缓向下移动,定在她的肚子上,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那么他一定会掐死她,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跟你走,你别在这儿闹了,好吗?脸被他捏的生疼,叶安安乞求道。
为什么要跟我走?你不是在这儿过的挺舒服的吗?就继续在这儿过下去。叶寂明冷笑着。
张叔,你先扶外婆上去。叶安安知道叶寂明对她那个肚子里的孩子有多重视在意,如果让他知道是唐老太太逼她打的胎,只会更加凶狠的报复。
你们也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叶寂明厉声道.
等人都出去了,叶寂明接着立马拉着手腕,将她推到沙发上,扯着她的内裤就往下拉。
你干什么?叶安安惊恐的推搡着他,张叔和叶老太太的身影还在楼梯间。
能干什么,当然强jian你。叶寂明扯下皮带,捆住她双手,脱下裤子,没有任何前戏,握着硕大的rou棒,对准干涩的小xue狠狠插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小xue有种被撑裂撕碎的痛感,叶安安痛的掉下了眼泪。
夫人。走到房门外,张管家能感到唐老太太全身都在颤抖。
进去。唐老太太硬了硬心肠,就当作没听见。
痛吗?贱货,告诉你,这才叫强jian。他疯狂的律动着,干涩的甬道刮得他rou棒生疼,可这点疼不及他心里的万分之一。
放开我,好疼,好疼。她不停的挣扎着,惨叫着。
贱货,把孩子还给我。他满眼寒气的紧盯着她,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却再没半点怜惜,只有满腔的怒意和恨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还给我。
啊不要,好痛,求求你了哥哥,不要!她从小到大就最怕痛了,叶寂明是知道的。
你会痛吗?贱货,你懂什么是痛吗?他不顾她的痛苦,凶恶的撞击着,但怎么撞都觉得不解气。
下身好像有什么水ye在流淌,不是yInye,是血,是她的血。
不知过了多久,叶安安只觉得痛的快要没感觉了,叶寂明才射出一股浓ye进入她的体内。
叶寂明低头望着沾满血丝的rou棒,从恨意中清醒了过来,可是他还是原谅不了她,是她杀死了他们的孩子。
他知道她一定很痛,于是抱起她,命令司机急急忙忙的冲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