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杨嬷嬷便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银质漏斗,漏斗下面连接着皮质软管,软管下面则是一个玻璃缸,被侍女小心翼翼的垫了三层锦垫放在地上。
“好姑娘,且再忍忍,这水儿要在肠道里浸上一会儿才行。”
是的,这水囊中的液体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特制的浣肠药液,除了能清洗肠道外,杨嬷嬷还在里面加入了极为珍贵的催情药物,药效十分厉害,普通人的肠道被这种药液盥洗过几次,只要稍一挑逗,肠道就会“动情”,产生瘙痒难耐的感觉,比前穴还要敏感。用这种药液盥洗过肠道的女人,最后会变得主动向男人求欢,主动要求男人插她们的后庭。
她当然知道雪衣仙子的后庭是多么的极品,又是多么的销魂和敏感,但她还是要用这种药液也来为她灌肠,就是要让她那个对于男人来说无比销魂的菊穴也成为她欲望难填的深壑!
杨嬷嬷一边欣赏着仙子的美态,一边冷酷的将软管拔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肛栓塞进了仙子那正要喷薄的菊穴!
当整整一囊袋的药液全部灌进雪衣的肠道后,她的肚子已经鼓胀的宛如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她痛苦的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雪腻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却衬得雪肌愈发晶莹剔透,整个人就像是发光的珍珠美玉,美艳不可方物。
杨嬷嬷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玻璃缸内的药液,发现药液里还有些许肠道里的浊物,药液的颜色也浅了不少。杨嬷嬷暗自点头,知道药效被吸纳的差不多。
杨嬷嬷一边温柔的为仙子做着背部按摩为她缓解疼痛,一边心中暗自琢磨着,觉得自己一定要把控好调教的力度和方向,让这股狠劲韧劲一直用在“正途”上而不是去觉醒什么。
所以,她的使命就是将仙子这些骨子里的骄傲也好、尊严也罢,统统打碎掉,让她的灵魂和潜意识都认可自己卑贱的身份!卑贱的地位!让她永远匍匐在国公爷的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而这正是杨嬷嬷的目的。
随着水流渐渐变小,杨嬷嬷又用手掌挤按仙子的肚皮,将更多的药液排出其体内。
随即老人家动作利落的拔掉了仙子菊眼上的玉肛栓,然后立即将银质漏斗按到了仙子的臀缝上。伴随着仙子一声娇吟,只听得一连串沉闷的击撞声,喷涌的药液强劲的击打在漏斗上,在连续反弹后沿着漏斗下接续的皮管“哗啦啦”的流到了玻璃缸内。
而当一个女人用小母狗挨肏的姿势向男人主动献上后庭,对其灵魂和自尊心的摧毁几乎可与被男人夺走处女贞操相提并论。当一个女人因为欲望而主动向一个男人摆出这种动物式的臣服的姿势时,她的心灵在这一瞬间,实际上也已臣服了。
杨嬷嬷也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雪衣身上。便见说话间的功夫,那淫艳神奇的菊穴已经不声不息的将软管又“吃”进去了一指多的长度。再加上先前杨嬷嬷费力捅进去的,整个软管已经进去极深了。
一股又一股的药液被排进了仙子的肠道中。痛苦胀裂般的刺激终于让仙子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甫一醒来她便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快她便明白自己在遭遇着什么。然而,虽然痛苦,虽然羞耻,但雪衣却并不敢说什么“不要”“饶了我吧”之类的求饶的话,因为她知道,这是她今晚侍奉公爹大人必须经过的准备,只有用这特制的药液将肠道清理干净,她才有资格用自己的后庭服侍公爹大人。
觉得差不多了,杨嬷嬷便命一个丫鬟捧着水囊,两个丫鬟开始用力挤压,而她则经验老道的用手按住仙子的丰隆蜜桃臀。
“嗯……衣……衣奴知……知道……”仙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上已是遍布冷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但她还是在咬牙强撑,让杨嬷嬷不禁暗暗点头,觉得这位仙子虽然看上去心性过于软弱,但骨子里实则有股狠劲韧劲,只是这股劲儿没有得到发掘,或者说是没用对地方。
待药液流尽后,玻璃缸的水位也接近三分之二的位置。
甫一挤压,昏迷中的仙子便眉头紧蹙,发出哀怨痛苦的呻吟。但无论是杨嬷嬷还是几个侍女,都没人理会仙子的不适。侍女们卖力的挤压着,将囊袋中的药液一股又一股的挤入仙子的肠道深处。
不一会儿,玻璃缸里就接了小半缸的灌肠液。
她承认,自己的主子将这位稀世难求的仙子调教的极好,但同时她也敏锐的发现,这位圣洁高贵的仙子之所以如此轻易的服从国公爷的调教,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打心底里认可了“奴媳”的身份,她只是在履行“奴媳”的本分,而来自世家名门的教养和骄傲,并不曾从她的骨子里移除。虽然因为曾经的过往而自轻自贱,但自轻自贱的本身就意味着她的价值观并不认可自己的行为;她虽然在履行“奴媳”的本分,但骨子里却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而是更怀念曾经作为世家女高门媳的高贵与骄傲。
不,应该说是太用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