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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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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几乎忘了门外的客人,甚至连吴贤书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这快感仿若实质缠上他每寸肌理,令他莫名有些恐慌。他只想逃,却又不知道如何逃,逃到哪里去。

    男人健实的身体仰躺在沙发里,面上潮红,赤身裸体地在窗外泄进的阳光里,浅麦色的肌肉镀上一层阳光和着情潮仿佛散发着蜜香,周跃霜并了两指插进张禺因为跳蛋而紧缩的穴里,那软肉自发地夹紧入侵的手指,周跃霜不顾穴肉的阻拦和纠缠,两指夹住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拖了出来,嘴里却在对门外说:“滚,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张禺还未来得及为失去跳蛋的屁股庆幸,熟悉滚烫的、如灼烧铁棍一般的粗长凶器就抵上湿淋淋的腿间,那肉穴口不知是紧张还是贪吃正一张一合嘬着发烫的龟头,张禺慌张地翻身,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不、不要呃、啊——”

    紧张的肉穴早在跳蛋和润滑膏药的震动里润得滑腻,周跃霜粗硬的鸡巴直直侵略到了最深处,张禺的屁股被纤长却有力的手掐断了逃走的妄想,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起伏的男人被那一下狠力插得肠道发麻双眼几乎翻了白,手指胡乱缠在沙发套上,拽得乱七八糟。

    ?

    那穴腔在这些日子被周跃霜调弄得又湿又软,肠肉在粗暴侵略下却会自保似的讨好施暴者,张禺自己不知道,他只恐慌陌生的情欲搅得脑子乱七八糟,他看不清天光,看不清四周,看不清除了在操他的周跃霜以外的所有东西。

    “不唔跃、跃霜不可以”

    ,

    肌肉早就酸软无力成了摆设,何况张禺屁股里还捣着一根肆虐的鸡巴,大力抽插的动作撞在湿濡的股间,耳际尽是淫乱的水声和皮肉相黏的声音。

    他胡乱又徒然地拽着沙发套往前面爬,脸上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湿了一片,嘴里抗拒的声音到了尾端弱成了呜咽,他趴在沙发边,半个身子要掉出去,手臂撑在地板上,因为体位姿势,被周跃霜拦在沙发上的屁股像只正在交媾受精的母狗一般高高翘起,那根滚热粗硬的阴茎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仿佛要直接捅进胃里。

    汗水密密泌在有些鼓起的肌肉上,张禺赖以支撑的手臂在地板上有些打滑,他顾不到平衡,屁眼在挣扎滑动的时候紧张地一收一缩吃着身后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将对方的欲望伺候得更为疯狂勃发,青年人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叔叔这里好喜欢我——”

    屁股里插着的凶器将肠肉插得噗嗤噗嗤作响,内里的敏感处早被周跃霜了如指掌,一下一下狠厉又准确地撞击、磨砺,张禺抖着腰腹,眼里全是泪水:“跃霜——跃霜我、我受不了跃霜那里唔”

    张禺早就想要高潮了。

    他的阴茎被丝带残忍地紧缠着,勒进勃起的肉茎里,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溢出一点清液,全蹭在粗糙的沙发套上,粗糙的触感却更加刺激濒临高潮的性器,张禺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失禁,却如何都释放不出,何况屁股里捣住的肉棍每次都或擦或撞过令他头皮发麻的软肉,张禺顾不得之前射精时失禁的羞耻了,他现在只想释放:“——呜嗯跃、跃霜啊不要不”

    周跃霜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门口,更加用力地肏已经被情欲搞得不甚清醒的男人:“这里明明很喜欢吃我的东西啊,”他凑近张禺的耳边,低声唤他:“我的好叔叔。”

    张禺猛得一颤,不知是被这声呼唤清醒了一点头脑还是被那热气灼烧了耳朵,他低哑浑厚的声音长长地发出一句模糊的崩溃呜咽。

    随即插在男人屁股里的周跃霜感到一股热液浇上他的欲望,和着突然紧缩的肠肉一起纠缠着他深埋的鸡巴,几乎是吮吸一般地榨出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男人穴腔最深处。

    #十七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声音了。

    既然没有别人,周跃霜更加肆无忌惮,他没有拔出软下的性器,就那么塞在张禺湿软的穴里,泡着精液和里头的水,周跃霜张嘴一口咬上张禺胸前没有时间消肿的乳粒,吃得甚至发出滋滋水声,听在张禺耳朵里发热。

    张禺不敢太大力推周跃霜,只难耐地挣动了几下:“不要了”

    周跃霜对于张禺的奶头总是有种执拗,把肿大一圈的肉粒叼在嘴里似乎能给他莫名的安全感,虽然那里并不会真如他所说产出乳汁,可他吸吮起来却像是真的能吃到什么似的,吃得张禺乳肉发疼。

    像是正被母亲拥抱一样。

    他在汲取家庭和依赖的乳汁。张禺性格柔和的母性和肌肉结实的父性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叩叩叩。?

    张禺吓了一跳,猛地一缩身体,却忘了胸前乳头还在别人嘴里,那颗肉球被牙关狠狠扯了一下,他没忍住一声痛呼。

    “你好,我们是区派出所的民警,刚才这里有人报警说有械斗,麻烦开一下门好吗?”,

    周跃霜松开那颗泛着水光的肿大乳头,张禺也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下意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试图减少一点暴露的羞耻感。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报的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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