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外面集结的士卒耳中。
有好几次,龟头都险些插入黄蓉体内,而她也似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再也吃不起这等折磨,不禁迫切道:「啊……好舒服,你快告诉我其二为何,然后速速要了奴家……」
「嘿嘿,夫人如此放浪,也不知郭大侠多久没碰过你,不过老子喜欢!」
许花脸也忍耐不住,停下厮磨后,把硬如坚石的男根抵在穴口,嘴上道:「还有苗地的阴鬃盛,此人有恩于苗王,神教已派人去游
说,若是他也能起兵,到时湘、黔、岭东、岭南连成一片,郭大侠便如鸟儿般困死在襄阳,插翅难飞!」
「夫人莫慌,待郭大侠死后,老子便纳了你这俏寡妇!」
许花脸说完,见黄蓉月眉微蹙,只当她得知丈夫再无活路,心中悲哀以至于此。
不过绝色女侠彷徨的神情,正是所有淫贼的最爱,他怪叫一声,便欲挺胯狠肏猛干一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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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肉器相套,会发出悦耳的连接之音,怎料却听一声巨响,许花脸如被野牛撞击,整个人腾空转了几圈,随后摔在地上。
转头再看黄蓉,已扯落帅椅上的兽皮,遮掩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娇笑道:「贼子!今晚倒真要让你快活快活!」
那叛国贼将倒练过内力,被女侠含恨一掌击飞,虽然重伤吐血,却没当场毙命。
他眼见黄蓉毫无软筋散骨的迹象,还步步向自己逼来,不禁惊慌失措,连忙想呼唤亲随入账护卫。
就在此时,帐外号角齐鸣,兵戈作响,更有怒吼哀嚎声四起,许花脸听后一呆便落荒而逃。
女侠此时衣衫不整,因而并未追赶,任由此贼奔出帐外,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那贼将逃至外面,眼见营中火光冲天,无数士卒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搞不清状况。
呆愣之际,却听身旁响起一声厉喝,转头看去,刑副将已持刀跃起,黝黑的面庞满是杀意,夹着万钧之力向他斩来。
「花脸贼,老子忍你许久,且纳命来!」
心惊胆裂又身受重伤,许花脸如何能躲?连惨嚎都未喊出一句,便被刑副将手起刀落,从肩处剁作两半!眼见贼子丧命,这黑脸汉子尚不解气,又持刀枭其首级,随后攥在手中,这才进账去会女侠。
「夫人,俺幸不辱命,已杀了此贼!」
大帐中,黄蓉已穿戴整齐,刑副将进来后,把手中头颅往地下一掷,恭敬的抱拳行礼。
女侠闻言点头,刚欲开口,却见他拧眉不语,好似有话想说却难以启齿。
「刑老二,可对先前之事存有疑惑?」
女诸葛乃七窍玲珑之人,看副将的模样,知他心中所想,便柔声问询。
果不其然,刑副将闷声点点头,不解道:「夫人,俺暗中已派人把酒水调换,早前为何不直接抓这贼子,再用刑逼供就是,夫人也能少受些委屈。」
「你这榆木疙瘩,外放了几年怎地也不见长进,现还不如韩老虎聪明。」
闻听此言,黄蓉俏脸微红,随即轻摇鸾首,连连叹气。
刑副将听女侠提到那莽撞人,似是被刺到痛处,不禁黑脸一僵,但仍带着不少疑惑。
「许花脸曾在襄阳为将,我知其品性,此人虽心术不正,极好投机取巧,可战阵上倒也并不畏死。他既敢起兵造反,想必已把身家性命压在魔教,即便你用尽酷刑,这贼子也不会吐露一字。现下局势紧迫,若在他身上耽误功夫,唯恐襄阳战局糜烂。」
女侠无奈,只得给他解释一番,而后又道:「倒是你为何不写书信,告知郭大侠他已生叛心,我夫妻也好早作应对。」
「帮主,并非俺不想写信通知,只是这贼子万分谨慎,派人把守潭州各个驿道关卡,而且天天设宴请俺,俺实是无法啊。」
刑副将叫苦不迭,随即把最近的发生之事,一一告知了女侠。
原来刑副将乃丐帮七袋弟子,更是襄阳将领刑杀才之弟,此人精明强干,一心为国,只是不善言辞。
郭靖甚喜他的性子,本欲调来麾下委以重任,可襄阳战将众多,军中已无职位;黄蓉得知此事,便私下去寻吕文德,托他运作一番,安插刑家老二来潭州任副指挥使。
届时,许花脸已在潭州为将,黄蓉并非信不过他,只因潭州地属要冲,北接荆襄,南连两广,各地输往襄阳的物资军械皆从此北上,为保后路无忧而已。
所谓智者虑远,见微知着,女诸葛先前如此筹谋,虽是无心之举,可如今再看,却有未雨绸缪之意。
刑副将到得潭州后,觉察到主帅有异,追查一番,发现许花脸与魔教有所勾结,不过军职为副又怕打草惊蛇,便隐忍不发。
花脸贼则忌惮他手握近半兵马,倒不敢拿他如何,便明示暗示,百般拉拢。
刑副将借势假意归顺,虚与委蛇,暗地里却探访各级将校,欲趁此贼举事时反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