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而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认真地正视过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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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那双异常漂亮的异色双瞳:
“你是因为当年那句诺言,才指名要我和亲的,对吗?”
她真是愚蠢,又有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婚姻,把自己后半段的人生浪费在一腔恨意上,他强娶她回北陆,要她做他的阏氏,不过是因为喜欢。
默然片刻,男人淡淡开口:“不是。”
她一愣,没来得及失落窘迫,沉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如在许诺:
“即便没有那句诺言,我也要娶你。”
俯下身,越洲又一次吻了上去。垂在身侧的小手迟疑片刻,柔顺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吻一如既往强势又热烈,根本不给孟然喘息的时机。本就已经发麻的舌根被缠得愈发紧了,大手用力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
“嗯,嗯……别,别揉……”
粗砺的指腹往下滑,轻易便探进裙裾底下,摸到了少女没有着任何衬裤的光洁双腿。
摩挲着仿佛丝缎一般的雪肤,男人吐出一声似满足似叹息的低喘:
“真好,又摸到了……”
脸上一红,孟然掐了他一把:“你说的是什么浑话。”什么“又摸到了”,好像饥渴得不行似的,色情狂,大淫魔!
“我这几日在外,日日都在想你。”
看出她并不是生气,而是害羞,越洲不由低笑一声:“晚上安歇前摸不到然然的小骚屄,连睡都睡不好。”
“你!……嗯……”
娇嗔被呻吟骤然打断,手掌在大腿上抚触着,滑到了少女紧紧并拢的腿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双腿顶开,越洲直接把手掌插进去,果然摸到满手滑腻,还有她翘起来始终不曾消肿的小淫核儿。
“乖,这里怎么比上次更大了,嗯?”
他松开少女的小嘴,咬着她娇嫩的耳垂。鼻息喷吐间,那处嫩肉痒得不行,孟然原本就浑身无力,立时在他臂弯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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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然然自己用手揉了?……小骚货,快说!”
“我没有……嗯哈,没有揉……”
其实她确实偷偷地用手弄过,因为淫核儿太过敏感,哪怕是走动间腿根擦到了都会瘙痒得不行。孟然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把侍女都打发出来,自己藏在毯子下用小手稍微纾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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