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痛楚冲不破脸部的炽热,我毫无
反应地被他压在床上奸淫,开始没多久又吃了记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右颊一掌。
没什幺。
「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无法忍耐。
我扯着嗓子迸出哀嚎,爱菜看着我却是十分享受的神情。内心失衡再度让我
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去你妈的谁理你!啊啊啊啊啊!」
「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
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
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啊啊啊──!」
「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
就在痛楚、恐惧与背叛中,相系着我和爱菜的那条线──
「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
──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忏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男人的阴茎在体内恣意妄为地撞击着我那和精神一样脆弱的阴道,每次深插
都强夺了爱菜佔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满。
「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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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寻求帮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
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爱菜的背叛让我
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爱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
「……我是女同性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啊
啊啊!」
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着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压
到我身上。那男的刚开始摆腰,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湿臭的老二推到我嘴
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
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
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噁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
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着敞开……
好噁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
和鼻腔中瀰漫开来,平头男肮髒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
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啰!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
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金
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
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幺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幺方法拯救你!用什幺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