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禁室为之倾倒。沾有润滑液的细毛刷蹭过玉丸,会阴,后庭,
最终螺旋滑过鞋跟一圈,置于一旁。
「昨天润滑不够,你出血了~」
素手松脖,体落精出。
花径的空虚再度为鞋跟填补,少年的双臂枕于脑后,横向叠拢,不知何时被
漆黑袜带紧缚。「啊哼!」紧绷的身子逐渐软化,美妙的潮红现于面颊,冰凉玉
手两指呈人足行走状点过胸膛和腹肌,挠弄起三角区域的黑森林来。
适才因交媾略有萎靡的旗帜轻易高举,掀开肩带,任由罗裳褪开,流露香肩
锁骨,抹胸解下,绑于少年面前,限制他那迷离视野。两乳微荡,摇摆中夹住那
火热与潮湿并存的春笋,暗运媚功,两团靓乳周天震动,仿佛是面食师傅手下揉
搓的面团,接连变形中产生出独有劲道,侵袭那先走汁淋漓的擀面杖。
柔腻的沟壑忽来寒气,仿若冰原降世,原是石矶以酒盏倒下一杯冰酿,乳香
共酒气交融,翩翩起舞中诱惑的魔女勾引起哪咤的食欲,只是行动受限的他哪能
俯身舔到呢?
「此刻你六根不净……太乙的话还听吗?」
止住动作,妖君的话语缝着一线幽怨,仙童眸内一化,方欲言语,石矶接道:
「不管你听不听,现在你都是本宫的,而本宫对哪咤~最残忍啦~」
蜜口暖意裹住冷然长枪,收缩翻滚,阴阳颠倒间剧烈的刺激扎进少年心防,
胯下的体验仿佛成为通天漩涡,吸进他所有的精力和意志。
啜~啜~吸~啧~
汁液仍在分泌,榨取却未平息,口中塞着新来的罗袜,哪咤连娇喘释放快感
的权力都遭到了无情剥夺,汗水和颤抖无奈替代,可哪里能尽兴呢?
抖腰时分,后庭的鞋跟五彩大作,莫名的潮涌加剧涡旋的下行,似乎下身已
然和上肢脱节,呼喊不能的哪咤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沉默高潮。
表情挤作一处,齿间尚在低语:石矶娘……娘……对我……最好了。
清洁过后,被褥盖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