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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愫在婚姻中是个很随意的女人,只要贺晏己不碰她的底线,她可以容忍很多事。没了婚姻,她只会把自己过得更随意,她喜欢戏弄林孽,喜欢看他上火,但绝不可能跟他谈感情。

    如果他只是因为被她戏耍了,愤怒,那没关系,但如果他是因为动真格的了,愤怒,邢愫就得停了。

    林孽越走越远,邢愫也准备去拿车了。

    她刚转过头,走上来几个男人,目光凶恶,看着像是混社会的。

    停车场身后是老楼,排排塞挤进惠安区这个老城区,繁华都停留在了九十年代,只剩下老、危、摇摇欲坠这些关键词。

    老楼的主人都搬去了新城区,现在住在这里的都是各地的租户,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是他们的标签。

    不怎么明亮的白炽灯光在经年不擦洗的窗户里,窗户外是醉酒的老汉在调戏对门三十多岁的寡妇,整日里怨天尤人,说流年不利。

    这样一副面貌,跟前头灯光璀璨的宝驹阁几乎是两个世界,如果不是亲自走一遍,谁能想到他们只有一墙之隔。

    墙那边是生活,墙这边活着。

    市里这样的地方太多,有形的、无形的墙,把穷富、正邪泾渭分明的区别开,好像是很不公平,可在阶级社会,又好像没什么不公平。

    邢愫这样只会站在上流世界的人,站在这片滋生犯罪的土地,就是在拉仇恨。

    也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差别感,叫这几个男人的嘴脸越来越凶恶,他们急于打破他们与邢愫之间的不对称,所以他们越靠越近,逐渐在邢愫身旁围成圈。

    林孽那头,在邢愫冷漠地说出那句他入戏太深后,作为一个聪明人的理智就开始疯狂工作起来,可理智越告诉他及时止损,现在回头来得及,他就越觉得理智是傻逼。

    被邢愫划清界限的时候,他心情好烂,当下就觉得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了,可他每往前走一步,每想到这一次走掉,就再没可能见到她,他就逐渐慢了下来。

    他竟然开始质疑他信任了那么久的理智,他竟然那么恐惧跟一个坏女人划清界限

    林孽这个人,逆境重生,触底反弹,他一直以来以各种形象活在别人嘴里,千疮百孔的同时也练就了一副金刚身躯,所以希望和绝望可以同时存在他身体。

    他很能逼自己,邢愫的绝情他也会,但他衣服忘拿了,他得回去。

    他没邢愫那么浪费,名贵的鞋子说不要就不要了,他也不喜欢逛街,衣服丢了就要买新的,好麻烦。

    他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然后心安理得地往回走。

    当他返回看到一伙人把邢愫逼到了墙角,他就顾不上衣服了,冲上去把她面前那个平头一脚踹开,想拽住她就跑,却在抓到她胳膊时被他们围住了。

    他下意识的,把她拉到身后,人挡在她前边。

    邢愫不认识这几个人,但大概知道他们收了谁的钱。这几个人,要是来硬的,她不确定自己完全有能力招架,但她可以智取,所以不算难对付。

    可林孽回头了

    他这头回的,就很麻烦。

    为首那个说:起开。

    林孽站得稳当:这话,应该我说。

    为首那个看一眼他几个同伴,像是听到笑话似的: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乳臭未干?是不是?会撒尿吗?撒泡尿照照,毛都没长齐,还特么学人英雄救美呢?

    林孽就不废话了,直接一拳挥过去,打中那人鼻梁,当下血流出来。

    他一动手,这几个人蜂拥而上,凶神恶煞的,看起来是要弄死他。

    林孽不怕啊,他从小打架,身上全是疤,他怕他们跟他玩儿狠的吗?他不怕,只是身后有邢愫,他不能打,就趁机把她甩出了包围圈。

    邢愫要是能跑,他一个人也满没有问题,大不了就挨顿打,又不是没挨过。

    开始林孽还能行,轻轻松松摁几个人在地上捶,但也就两轮,十来个人抗两轮打是他的极限了。

    在体力耗尽之前,林孽吸了下口腔侧壁,把被牙磕的血吐出来,准备跑了,可这帮人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很有经验,跑了邢愫,就把他围得严严实实。

    最后还是邢愫开车撞过来,他们下意识躲开,林孽抓住机会,上了车,才算逃脱了。

    邢愫一脚油门,把车开进主路,导航最近医院。

    林孽把她手机抢走,关了导航软件,扔到扶手箱上,然后放平副驾驶,闭上眼。

    邢愫的车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看到了被扔在扶手箱里的半瓶香水,他在她家也看到过这个品牌的香水。

    他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的东西,他也知道也许邢愫并不记得这件事,但他很介意。

    他们共用过一款香,这让他很介意。

    他是男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男人心里那些脏东西,他不能深想那个男人在拥有邢愫时对她的幻想,他能嫉妒的发疯。

    邢愫也没打扰他,但他嘴角的血和脸上的淤青太刺眼了,尤其每开过一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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