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玄关,岑知书把章亦推倒在厚厚的绒毯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岑知书看得红了眼,章亦穿衬衫都会裹上束胸,平坦禁欲,不会在衬衫下裸着巨乳,更不会在下身穿这样短到露出大腿根的裙子。他心里此刻只有这样一行字:好看,喜欢,是我的。
是要说姓禾的事情?还是要说分手?岑知书不许他说出口,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地深吻。
岑知书边轻咬章亦软温的唇瓣,边摸黑开了灯。
章亦的鸡鸡一晃一晃的,也没人顾得上抚弄它,寂寞地流水,岑知书做得红了眼,用力一插,进入到深处,不再抽插
他太妒忌了,凭什么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哥哥要变成那个人的?
一个衣着几乎齐整,另一个却暴露着白皙丰满的上围、雪白的长腿还紧紧夹着身上男人的腰,淫叫着让男人满足他的欲望。
章亦温柔地摸他的头,跟哄孩子似的。
章亦的阴户被隔着衣物撞击了好多回,淫液湿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隔着变得透明的布料可以看见他的花穴在微微抽动,上方的鸡鸡翘着流水,岑知书伸手把蕾丝内裤脱掉,顺着滑腻的大腿,经过线条优美的小腿,最后从那漂亮的趾头脱下来,没有了这一点布料,章亦花穴流出的水流到了地毯上,阴茎硬着。
岑知书又咬又捏,把两粒乳头弄得水光红肿,点缀在丰满的胸肉上,漂亮得让人眼红。
岑知书突然发狠地亲上章亦的唇,毫无章法地用唇齿去掠夺章亦口中的甜美,双手隔着衣服揉摸章亦的身体,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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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知书跪在他两腿间,把裙子撩到胯骨处,伸手轻抚他的腹股沟,用指尖轻轻搔刮,章亦的这处敏感得被一碰就会发浪,被这么挑逗更浪了,嘴巴微张着,软红的舌尖在皓齿上缓慢舔过。
他猛地低头吻章亦,舌头伸进那熟悉的口中勾着软舌搅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双手粗鲁用力的揉捏,连扣子也不解,粗暴地扯开黑色衬衣,章亦惊呼,却被他用凸起的下体撞了一下,不禁惊喘。
章亦身子软得任他玩弄,也说不出话来,汹涌的情欲涌上,下身的女穴已经湿了,十分想要。
章亦叫了他一声:“知书”
岑知书被刺激得下身迅速支起帐篷,喉结动了动,低头要吻上去的瞬间脑海中却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笑吟吟的、一脸的风轻云淡,从容稳重。
岑知书越亲越下,在那修长白皙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正要解开领口的扣子,却被章亦抓住了手。
内裤都脱了,岑知书却没有动裙子,章亦眼神迷离地要脱他的衣服,声音绵软道:“把我裙子脱掉”
岑知书一怔,随后更凶狠地掠夺,生怕章亦会说出什么令他抓狂的话语。
他抬起一条腿缠在岑知书的腰间摩擦,岑知书沿着腰腹摸到大腿,才发现手感与他以为的大相径庭。
外面夜色深沉,屋里的灯还是没有打开,两人抱了会儿,章亦察觉异状,但也没有惊奇,只是侧头用柔软的唇瓣碰了下岑知书的耳廓。
章亦眼眸中带着水光,嘴唇被亲得有些肿了,脸色潮红,凌乱的长发铺在地毯上,单这样看,就已经绝美且淫乱了。
因为花穴更适合插入,两人做爱都是使用这处多,但即使做了这么多次,章亦的花穴还是紧致如初,只不过更成熟、更会勾人深入了,岑知书埋在里面就不想抽出来,平时还是温柔地顶弄,直到章亦爽得卷着舌头潮吹;而今天只知道埋头猛操,章亦怀疑自己要被他操死了,干得太猛了,干到了深处,媚肉被弄得酸软,不住缠着鸡巴吮吸。
岑知书却狠着心,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鸡巴就要插进去,章亦被他这猛然一插,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被他一顶敏感淫浪的花穴,魂魄都几乎被顶了出来。嘴巴里发出呻吟,那粗长的阴茎在里面作乱,岑知书流着汗,目光不离他潮红的脸。
岑知书太用力,章亦来不及回应,便被亲的气喘吁吁,身体发软。
一听,鼻子不争气地发酸,丢下公文包,回抱章亦,脸颊贴在温暖的颈侧,哑着嗓子喊哥哥。
章亦上身穿的无疑是衬衫,扣子还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衣领整整齐齐,虽然刚才已经被他扯开了一点;下身穿的应该是标准搭配的西裤,但直接摸到的滑腻肌肤却告诉岑知书,并不是。
更淫乱的是,他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衫,衬得肌肤更白,锁骨更显,胸前却高耸地挺立着,激凸的乳尖很明显,下身不是可以遮蔽整条长腿的西裤,而是白色的短裙,轻纱质感,轻飘得被微风一吹就会露出一大片勾引人的肌肤。
章亦敏感的身体不熟悉这种节奏,却熟悉岑知书手指的温度,被隔着薄衫挑逗,情欲像浇了油的火焰般,点着了两个人。
章亦还是头一回被这么粗暴玩弄,觉得刺激又新奇,以为岑知书只是被激起了欲望,他便也热情、更加放浪地索求。
章亦喘着气,低声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