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起来。
郎舟被安排在一户高层的住宅中,周围交通便利,有商场,有电影院等等消遣,窦叔雁没有限制他的出行,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这一切都得益于窦叔雁替他处理好了他的父亲。
但是他和窦叔雁从没有电子上的联络通讯,他被禁止直接给她打电话。
窦叔雁要是想找他,那么她的秘书,一个姓张的男性,就会提前通知郎舟,郎舟就会乖乖在那间屋子里等她,如果他想要找她,那么也要事先通过张秘书。
虽然他依然没有被标记,但是他们还是发生了关系。
窦叔雁会把他摁在床上,从背后插入他,她戴着套,粗硬的性器一下下顶到他的身体里。
窦叔雁享受和做爱的过程,信息素相结合所带来的快感是和沈弘白做时没有的,并且她和沈弘白做全套的话,需要提前进行细致耐心的扩张,但是郎舟就不需要了,他看起来总是碰一碰就汁水淋漓的样子。
也有可能郎舟是需要的,但是窦叔雁不在乎。
郎舟楚楚可怜、娇柔呻yin的样子,不仅会激发她身为的保护欲,同时也会激起她心底的施虐欲。
她会把他绑起来,后xue塞上肛塞,她会释放出信息素刺激他,浓度却只让他勃起,不让他高chao,然后就将他放到一边,只管做自己的事情。
偶尔窦叔雁的目光瞥过去,便会看到满脸通红、双眼含泪地看着她,秀气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的ye体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只要用信息素一直刺激他,他就永远不会软下来,窦叔雁喜欢看他这副不堪的样子,一段时间之后窦叔雁走过去,被绑缚的会拼命地用头和脸蹭她,他会努力地把脸埋到她的下体,使劲地嗅闻她那里的气息。
这个时候,只要稍微触碰一下他的性器,或者去揉搓他硬挺粉嫩的ru头,都会让他yIn叫着射出来。
接着,窦叔雁就会拔出他后xue的肛塞,后xue失去肛塞的堵塞,那些因欲求不满而分泌的yInye便会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来,满室都是喜欢的信息素的气味,就像一瓶陈年老酒被拔掉瓶塞时散发出隐秘多年的酒香。
最后,窦叔雁会享受般在这股气味中,插入这个。
如果这时郎舟的束缚已经被解掉的话,他便会一边呻yin着,一边试图去抱身上的,此时的没有平常那样不近人情,她会默许他抱着她的脖子、或者背部;有的时候她会允许他靠在胸前,郎舟喜欢脸颊埋在女柔软的胸脯上的触感,他会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被保护的;偶尔极少的时候,窦叔雁会回抱住他,那是最令他激动的。
但是一旦窦叔雁在他身上发泄完,她就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对他冷漠不屑的了。
对此郎舟感到有些失落,但是他不能要求更多了。
窦叔雁回到家,依然是一个贴心、温柔的伴侣,她经常会在从郎舟那里回去之后,为沈弘白准备小惊喜、小礼物,搞一些小浪漫,沈弘白毫无察觉,只觉得自己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满。
渐渐的,窦叔雁没有一开始那么忐忑心虚了,有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洗掉自己身上信息素的气味就直接回家。
沈弘白去迎她,两个人在玄关处腻歪地抱在一起,与他相拥的伴侣浑身都缠绕着信息素的气味,但是他闻不到。
有一次他们做爱的时候,窦叔雁拿出了一件西装外套,沈弘白一眼就认出那是之前被窦叔雁弄丢的那件,窦叔雁只说她后来找回来了,想要他穿着他亲自为她买的衣服和她做爱。
沈弘白没有拒绝这个无伤大雅的情趣,他只感觉到自己穿上之后,身上的兴奋了不少,弄他弄得更狠了。
他自然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郎舟没少用这件外套自慰,窦叔雁拿回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信息素的气息,沈弘白穿着它躺在她身下挨Cao,让她觉得沈弘白好似变成了一样。
沈弘白一直是高贵的、矜持的,这种亵渎男神的感觉,让窦叔雁越发兴奋,她一边用力地顶他,一边在他耳边热情地说着下流的甜言蜜语,惹得沈弘白承双颊绯红,修长的双腿紧紧绞住她,下面也不停收缩,两个人最终在一个缠绵的吻里共同达到了高chao。
快感如热流一般从脊椎涌到了沈弘白的大脑,又漫延到身体四肢各处,他沉浸在事后的余温里,只觉得自己对身上的人更爱了一点。
如果他知道这个人跟他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的话,估计那汹涌的热流会冷掉,那余温也会变作灰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