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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回家的路上经过药房,方想起男人昨晚一直抵着她,硕物直至疲软了才拔出。
后来她睡着,郁成林大概只给她简单擦拭了下。
早晨她解决完生理需求,尿盆里除了浅黄色的ye体,还有一堆浓稠的白色粘状物。
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许愿捏着手机在药店门前站了会儿。
小姑娘看着比实际年龄还小些,一脸扭捏,期艾道:“你好,我想买那个……避孕药。”
店员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波澜不惊地问她:“要哪种,长期的还是紧急的。”
许愿面红耳赤,语塞。
几分钟后,许愿拿着盒药揣在口袋里出门,里面药只有一颗。
二十八块钱,花得她rou疼,比腿间的肿胀感还叫人不适。
店员不知道是为了自己业绩还是真为了她好,临走时给许愿推荐了几种避孕套,许愿飞快瞟了眼价格,摇头离开。
女孩儿脸红到脖子,外面冷风侵袭,许久才缓过来。
她拢了拢身上明显泛黄的外套,穿过嬉闹的街道。
许愿站在马单路与上方路交叉口,等红绿灯的间隙里,往西南方向看去。
十年前,海市举办了场世界级盛会,场地东北门就在弄堂边上,周末许国阳带着许愿在这里卖过矿泉水。
一块钱进价的水能卖出去五块,那四个月,他们赚了不少钱。
许国阳是其实工资并不低,只海市消费高,赵梅欲壑难填,又爱跟他人攀比,日子始终过的紧巴巴。
许愿记得许国阳曾说:“愿愿,我们迟早会在这座城市真正地站稳脚跟。”
她懵懵懂懂,感觉许国阳无所不能。
事与愿违。
许国阳说完这话两个月后,狼狈地离开了海市,还带走了个拖油瓶。
风拂过面,极其细微的“啪”声,有什么东西坠在地上,破碎了。
入户一楼的门锁着,许愿掏出钥匙,小姑娘眼里还带着红。
步子缓慢而沉重。
她踏上楼梯的那瞬,男人就听到声响,他拉开门,恰立在天窗下,光自那处洒落,笼在男人肩头。
“放它出来吧,它在屋子里闹腾一天。”
郁成林指的她的猫。
许愿隐约觉得他这话不对劲。
不过她记得那店员的话,药要尽早吃,怀里跟揣了个炸药似的,应声便进了自己屋子。
郁成林手扶在门把上,看着晃悠晃悠的马尾完全消失在门后。
心头仿佛悬了根柔软的羽毛,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肥rou好动得完全不像只猫,已经蹿上三楼,男人眼垂下去,伸手抱住它。
郁成林许是觉得自己偏心的很,慢慢替它顺直毛发,权当作安抚。
许愿就着水吃下药,吃饭的时候,小姑娘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跟郁成林提一提避孕的事,又拘于脸皮不好意思赶趟说。
而且经过昨夜,虽知情侣间避无可避,她着实添了几分Yin影。
女孩儿鸵鸟般心道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尤其是正当壮年,刚开荤的男人。
与随地发情的禽兽无异。
纵是郁成林也无法避免。
许愿刚站起身,整个人就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直接堵上她软软的唇瓣,手却不安份地往下探。
许愿穿的并不多,下身只套了条牛仔裤,服贴紧绷的布料包裹住女孩儿的屁股蛋儿,还有少女最私密的秘境。
男人嫌不过瘾,指尖径自从少女裤腰挤入,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嫩滑的xuerou才停下。
冰冷指腹触碰到肌肤,许愿心慌地拽住他,“郁叔叔,别,昨晚你弄的还疼着……我该去菜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