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小东西的肚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
郁成林收回身。
小姑娘咬着嘴唇,一脸窘迫地跟他道别。
许愿不大懂他的话,以为是自己从外头回来没换衣服,他闻到异味的缘故。
郁成林的眸光由始至终都未从她面上移开,小东西这样,可比她脚下那只缠着人要吃东西的黑猫有心计得多。
她委屈地看着你,眸子澄亮透彻,仿佛会说话,本就娇弱瘦小的一只,又把她最柔软的地方露出来。
她也不直接跟你说自己饿,就蛊惑你,勾着让你主动去喂养她。
肥rou听到许愿的声音,早从男人房间里蹿出来,咬着她鞋面上带子不放。
许愿转身想下楼。
却让男人自背后唤住,“饿了?等会儿。”
郁成林留住她,一人一猫互对眼,许愿头次看清了郁成林的屋子,里面除去几件家具,画板,画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家有个小面积的阁楼,男人几分钟后从阁楼下来,手中瓷盘还是她昨天拿过来的。
盘子摸起来有些烫,里面炒饭冒着腾腾热气,他该是刚加热过。
男人很细心。
作为一个饲养者。
许愿却毫不知情,只觉鼻间酸涩,小姑娘冲他眨眼,将欲坠落的泪挤回去,“郁叔叔……”
郁成林独居这些年,手艺自然没话说,肥rou大概又在他那里吃过,对许愿倒在食盆里的猫粮兴致缺缺。
“他其实是个好人。”许愿摸着肥rou缎子般柔滑的毛发,低声感慨了句。
他家里人似乎都死光,她有记忆时,郁成林就独自住在这里。
孑然一身。
倒是和她很像。
她没有再称他郁叔叔,许愿尚未察觉。
而她的猫,更是不懂人类间复杂的情愫。
……
屋子里有些冷,女孩儿已经把被子给蹬掉大半,她还觉得燥热,双腿夹紧枕头,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在床上抽搐。
脸上的表情似痛楚,又似禁受着什么难以招架的刺激。
女孩儿身子不可自抑地在床上抖动,数秒后又平静下来。
床靠着墙,帘子里开始萦绕着隐隐的清香。
女孩儿猛然清醒。
许愿恍惚地盯住天花板上的某点发呆,瞬间捂住脸。
手伸至下面摸了摸,shi漉漉的,内裤贴着私密处的那部分几乎能挤出水。
她没有熄灯睡觉的习惯,把枕头拖过来一看,同样shi了大片。
她看过那些十八禁的片子及书刊,大抵知道男女间是怎么回事,她自不会愚蠢地以为自己尿床。
小姑娘穿着拖鞋单脚立在地上,手扶着床沿,白花花的腿抬起从干净的内裤口套进去。
腿缝间粉嫩可爱的花瓣闭合着,她弯身仔细将表面清澈略黏稠的ye体擦拭掉。
天花板那破裂处悄无声息地被人堵上。
香艳又纯粹的景象乍入眼底,男人呼吸很稳,眸色渐深,却看不出任何动情的迹象。
小东西换完衣服蹲在尿盆上,淅沥哗啦的水声清晰传来。
床单枕套都让许愿换个遍,她红着脸揉搓着布料,脑子里撒欢的场景怎么都消逝不去。
十八岁的女孩儿怀春了。
她向人全然张开,还显稚嫩的xue口竭力吞吐下男人狰狞的硕物,赤条条的两具身子缠绕在一起。
未完全长成的女孩儿像个妖Jing,迎合着成熟的男人。
呻yin,纠缠。
逞凶的巨龙并不陌生。
覆压在还未成熟身躯上的男人尤甚。
那人是,郁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