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浑然不觉阿瑢的异样,还在畅快的抽送着,粗大的rou棒一次次的插进去,用力的顶弄着深处的宫颈。
阿瑢不挣扎也不叫了,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管太九撞的多么用力,插的多么深,她楞是没吭过一声。
看着头顶上方挥汗如雨的太九,阿瑢心中一阵苦涩。
既然这个男人如此深爱着七妹,为何还要对她做出这种事呢?
男人的性和爱真的可以分开吗?
心里明明爱着别人,却要从另一个女人身上获得快感。
他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便把她当做替身,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吗?
真是个人渣!
勇猛有力的抽插还在继续,阿瑢将下唇咬得发白,白嫩的双腿随着太九抽插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
她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上的床帐,通红的眼眶不断的溢出晶莹的泪珠,洇shi了身下的枕头。
她如木偶一般,不回应,也不抵抗,一动也不动,任由太九在她身上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响起一声男人的低吼,滚烫的白浊爆发在阿瑢体内,一切都归于平静。
太九半搂着阿瑢香软的身子,急促的喘息着,等他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时,赫然看见阿瑢那双哭红的眼睛。
太九有些慌张,因为他从那双shi润的黑眸里看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急忙支起身子,从阿瑢身体里退出来,检查着她的下身,担忧的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阿瑢沉着脸,不发一言,她冷漠的挥开太九的手掌,拒绝他的触碰。
沉默的捡起自己的衣裳穿好,阿瑢对着门外高声喊道:“阿春,备水,我要沐浴。”
阿春便是那个力大如牛的婢女。
阿瑢刚喊完,门外就有一个沉稳有力的女声应道:“是,皇妃稍等。”
太九穿好衣服,他伸出双手去抱阿瑢,轻声道:“我抱你去沐浴。”
阿瑢看都没看太九一眼,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掌,语气冷漠的道:“别碰我。”
太九面色一沉,韫怒的睨着阿瑢,这个女人,真是放肆,竟敢对他如此不敬,真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吗?
他伸手勾起阿瑢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正要开口怒斥她时,却突然看到了那双泛红流泪的眼眸。
微微一怔,他原本想要呵斥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太九用手指轻轻的拭去阿瑢眼角汹涌溢出的泪滴,柔声道:“哪里不舒服?为何哭的这么凶?”
阿瑢紧抿着唇瓣,悲伤的看了一眼太九,她撇过脸,避开他的触碰。
她不想再当他发泄欲望的替身了。
他怎么能这么恶劣呢,和她做着那事,偏要喊别人的名字。
在他心里,她纯粹就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吧。
他平日里用语言随意辱骂她,一有性冲动便压着她做那事,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她是个有情感的人啊,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虽说她们涂山一族比不上东皇一族,但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做他的九皇妃有什么好的?
嫁入他们东皇家,她每日都要受他的气,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正当两人僵持着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身形健壮如男子一般的阿春提着两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
她将水倒在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恭敬的对阿瑢道:“皇妃,水备好了。”
“过来抱我去沐浴。”阿瑢对着阿春招了招手。
阿春是个听话又老实的,她无视在一旁使眼色的太九,抱着阿瑢绕过屏风,等她解下衣服,把她放进了浴桶里。
太九听着屏风后撩人的水声,隐隐有些不悦,这个婢女怎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他让她退下,她看不懂他的暗示吗?
真是跟她的主人一样愚蠢。太九愤愤的想着。
他瞧了眼天色,时候也不早了,忙着要去给母妃请安,他也不好继续逗留。
太九看了眼屏风后面模糊的影子,他想着,等今晚回来,再详细问问涂山瑢为何要哭。
去给妖后请安后,太九又去了妖帝那里。
时间眨眼而过,等晚间太九回寝宫,想找阿瑢时。
他寻遍了整个寝宫,都没有发现阿瑢的身影。
问了好几个婢女,才得知,阿瑢近来心情不佳,怕影响胎儿的发育,她已向妖后请示,去了宫外一处僻静的庄子散心了。
太九觉得阿瑢小题大做,如此娇生惯养,他又没缺她吃的穿的,还让她睡他的大床,何必要跑到冷清的庄子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