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听他这么一说,慢慢抬起头看了梅芷钦一眼,眼里满是不解,梅芷钦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嗨,多大点事儿,钦儿的身体养好了才是要紧事儿。”老爷哈哈大笑。
梅芷钦洋洋得意,又看李青竹一眼,心想,知道少爷对你多好了吧,以后少闹点脾气。
果然那之后,李青竹又肯到梨园里来玩了,梅芷钦高兴地不得了,天天拿好吃的给他,李青竹挖洞挖出了一对硕大肥圆的竹鼠,还有一窝崽崽,梅芷钦又舍不得让李青竹伤害它们,李青竹便又把土给拨了回去。
作为补偿,梅芷钦甚至自个儿的饭也留给李青竹吃,见李青竹吃的香,他就高兴。
这天过了中午,李青竹还没来,明明昨儿说好今天一定来的,要给梅芷钦打梨子吃,梅芷钦拨弄几下冷掉的饭菜。
幸好他已经知道他是在二哥房里伺候的,干脆去找他去。
大老远看到几个小厮端着菜进了二哥房里,想必是二哥又起晚了,没赶上午饭,正看着,李青竹也低着头慢慢走进去,梅芷钦欣喜地跑过来,但一想他毕竟是伺候二哥的下人,还是等等他吧。
梅芷钦跑到窗边,蹲着等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李青竹在里面干嘛,这么久不出来,他站起来往窗纸戳了个洞,梅芷宣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饭,梅芷钦眼睛扫了周围的下人一圈,也不见李青竹,一时很是纳闷,这么大个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梅芷钦不死心,又跑到另一个窗口那偷瞄,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二哥脚底还踩着一个人,那人光着屁股跪趴着,衣袍拉到了脊背上方,腰背伸直让金贵的脚踩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当个脚垫。
梅芷钦看着那个眼熟的屁股形状,竟呆住了。
那圆大的蜜色屁股,好似有些撑不住了一样,塌了一些下去,又听屋里的二哥,好像大发慈悲一样,说:“屁股又痒了是不是?赏你在凳脚那儿磨一磨吧。”
过了许久,那人才慢慢挪过身子,用两瓣肥臀夹住二哥底下那圆圆的凳脚,上下扭动起来,被磨出一阵又一阵饱满的肉浪。
这个姿势梅芷钦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侧脸了,竟然不敢再看,跌跌撞撞地走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近黄昏之时,李青竹还是来了,梅芷钦在屋里瞧见他,也不敢出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李青竹在外头等了一阵子,把树上熟了的梨子打了五六个下来,全放到石桌上,就走了。
李青竹回到梅芷宣的房间附近,忽然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站在围栏前,然后连退几步,藏到暗处,那一身衣服瞬间被汗湿透了。他无力地倚着墙壁坐下,把头埋了起来。
屋内传来喜气洋洋的声音:“林兄,好久不见!”
梅芷宣从屋里迎出来,林秋涯转过头,抱了抱拳,也笑道:“一别也有五年光景,梅兄倒是越来越春风得意了。”
“诶,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林兄行走江湖那般快意潇洒,快,请坐,青风,倒酒!”
林秋涯在江南一带,乃是有名的才华横溢,又兼得一身好武艺,个性潇洒不羁,梅芷宣素来最爱结交这样的文人侠客,并认为自己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与林秋涯称得上是莫逆之交。
“林兄,你回来的正好,当年我们设下的一年一度的品酒会,日子已经临近了,这几年你不在,又有许多风流才子加入了,那都是一等一的才华和相貌,再配上我的一众美妾小厮,当真是乐如仙境!”
“当年偶然的主意,被梅兄如此发扬,既然如此,还真令在下十分期待了。”
“好!如若不嫌弃,这些日子就先在我府上住下,说说你的江湖事迹,让我也开开眼。”
“我在外多年,如今也没什么落脚的地方,只能先叨扰梅兄了。”
“哪里哪里……”
酒过三巡,林秋涯忽然左看右看,问道:“我记得你这应该,还有一个小厮呢?”
梅芷宣笑眯眯地问:“哦?不知是哪一个狐媚子让林兄如此念念不忘。”
林秋涯也是醉了,站起来说:“咱们第一次开那品酒会之时,就在你家花园里,那时我有些倦意,便想着到你房里眯上一觉,在门口却撞上了你的小厮,就在那……”
林秋涯指了指窗外的栏杆走廊。
这也值得记这么久?梅芷宣被勾起了兴趣:“那他是何模样?”
“你的一众小厮个个姿色娇艳,如女子般娇弱,唯有他浓眉大眼,十足的精神气,虽然当时身高才到我的胸口,却已经十分丰满结实,尤其是一对屁股,生的肥而不腻,弹性十足。”
“只是他的性子十分野蛮,调笑两句他便抡起拳头要打我,只是空有一身蛮力伤不到我,我便在那栏杆上强要了他。”
梅芷宣笑道:“你一说屁股,我就想起他,再说到性子野蛮,我想,就是他了,那小厮名叫青竹,从小便跟着我了,那时只因年纪小些,其貌不扬,我就没动他,那日品酒会仔细一看,竟也这么大了,想着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