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徵的来历,在入谷之后,郁长泽便一五一十告诉了良玉。
清静观据点被郁长泽捣毁,魔教折损大批人手,又丢了这么个调教多年,人见人爱的尤物,必不肯善罢甘休。
虽然檀徵不是独自一人,有傅家的车队保护,但若大欢喜教的恶徒有心谋算,也难保不出意外。
郁长泽对檀徵有些想法,但瓜不肯落蒂,他也不打算强摘。
檀徵要走,他不会强留,但已经想好,至少要把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他也不恼良玉轻易放人,可人走之后非但不尽快告知,在他回谷之后还试图蒙混过关,让他不要再插手檀徵的事,这就必须好好“谈谈”了。
良玉热得难受,喘得口干舌燥,舌尖无意识的轻舔干燥的唇瓣,道:“你为他考虑关我什么事我是他的什么人要为他顾虑周全?”
话说这么说,良玉心里也有点不安,顿了一顿,气急败坏的道:“有傅家人照应莫非你想说你一个人比傅家十数高手还强?”
郁长泽钻进车厢,来到良玉面前,低下头,一咬良玉舌尖,唇瓣摩挲过良玉的唇,缠绵了片刻,笑道:“唇这么软,非要嘴硬。”
车队人多行囊重,不如二人轻车从简行进迅速。那晚郁长泽自深山归来,得知檀徵离开之后,立刻绑架了药仙谷谷主一起出发,紧赶慢赶又抄小路,昨天夜半赶上了车队,今日特意比车队提前一些出发,帮忙确认前方的安危。
一路舟车劳顿,不带良玉会更方便。但当时若真的掉头就走,把谷主大人独自撇下,郁长泽敢保证,还想再入药仙谷,就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小师父宅心仁厚菩萨心肠,才从药仙谷离开的病人,万一在路上遭了意外,你心里定然也不好受。”
扶着良玉的腰,郁长泽弯腰低头,亲吻浅而细密,如蜻蜓点水,从良玉唇上落到颈侧,爱怜过纤细的锁骨,往下来到胸前,覆上娇嫩的ru首,口唇温暖的包裹住敏感,舌尖灵巧如指尖来回挑弄ru豆。
如含着一颗玲珑小巧的红豆,软舌时而包裹着舔弄,时而钻弄ru孔,模拟交合的情态戳刺。持续的玩弄让ru头硬挺肿胀,敏感得无以复加,忽然被夹在齿间不轻不重的一咬,良玉喘着溢出哭腔,双手被左右拉高吊在板壁上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的喊:“——郁长泽!!!”
如落入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青年单薄的身躯在男人掌下挣动,柔软的腹部和胸膛因为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悦耳的铃声叮咚不绝——细如发丝的金线绕过挺立的ru尖,将柔嫩的突起牢牢竖起,使之变得更加硬挺敏感,两粒粉嫩的下方各拴有一枚金铃,圆滚滚的铃铛坠着ru豆往下,稍有震动便摇摇晃晃,如有人捏着ru尖拉扯。
良玉未曾受过如此yIn刑,一路上光是这对金铃摇曳,就不知让他shi了几回。
金线绕过ru首,两痕金光细细,顺着腰腹往下没入两腿之间,勒过花唇,绑住了可怜的蒂果。
郁长泽的手勾弄着金线,细线如弦,指尖一拨便如拨动琴音,金铃摇晃花蒂颤动,良玉眼中水雾蒙蒙,yIn水早将tun下软垫shi得一塌糊涂,半开半合的xue口如鱼嘴翕张,忽地一阵急颤,又吐出一股温热的蜜chao。
女花水光淋漓,被yInye浸泡得柔滑无比,手指毫无阻滞的侵入,并没有进入太深,指尖就在甬道之中触到一个坚硬的障碍物。
那是一个缅铃,据说产自西域,外形看似一个滚圆的铃铛,表面花纹凹凸不平。放入下体之后便会自动在rou壁之间滚动震颤,据说震动起来又酥又麻,让人飘飘欲仙。
这枚缅铃原是温阎的收藏,骄奢yIn逸占全的温大公子得到此物之后,没忍住好奇心,拉着郁长泽试着用了一次,过后三天没能下来床,之后不管郁长泽怎么哄,都不肯再把这东西含入xue。
轻轻碰碰缅铃,果然这玩意在xue里震动不止,来回滚动,缅铃弹动得指尖微麻,更遑论敏感的窄xue,高chao连着高chao,媚rou软得几乎要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