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个地方。”苻宁呜咽着请求表哥,刚刚侯爵的保护,让非常信任他,经过晚宴上的难堪,苻宁现在的脑子本就不太清楚,刻意的压制更是雪上加霜。
夜风冰冷,拂过裸露的肌肤,苻宁突然清醒了一阵,他抽回被弄得黏腻的手,“还有其他人呢?你那合法的又怎么样?”想起这一点,他不由生出更浓重的压抑,表哥一直和他很好,在明白与区别之前,两人就亲密无间,他们的母亲是姐妹,在苻宁生母病逝后,小姨认为有照顾他的职责,她曾打趣说要让苻宁和表哥结娃娃亲,苻宁一直以为他的未来就会是这样,第一次蒙昧地经历情潮时,表哥就把他拉进卧室,哄他张开双腿,后来同样的情景不断重演。
“你只爱我一个人吗?”在一阵阵深吻的间隙,苻宁仰起头问,他的脸上满是泪痕,拉过他的手,引导少年轻缓地为自己撸动阴茎,“小猫咪,看看我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子了”这是侯爵认为最得体的回答。
同自己说话,继续抽了一口,冲着水晶瓶里的大丛红玫瑰吐出白烟,并不打算理会面前军装笔挺的年轻士官。
“喂!你别碰他!”
“小东西,谁会不喜欢你呢?”
他把的衣领向下扯去,反复舔舐起苻宁颈后轻微鼓起的腺体,“别伤心了,小家伙,谁都知道你老爹是城里最大的恶棍。”侯爵故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知道还未完全成年的完全受不了这个,同样的方法他屡试不爽。
他们在绿植迷宫里的交合并不安全,时间很有限,且随时可能被发现,侯爵是偷情的老手,他懂得控制局面,懂得在有限的条件下获取最大的享受,因此其他时候绵长的前戏被草草省略,他捂住苻宁的嘴,抽送的力度一次强过一次,撑开柔软的内腔,然而他不打算彻底标记表弟——这无疑会让将军出手收拾他,他是个政客,可不允许自己犯傻。
他的小姨是位尊贵的侯爵夫人,可她嫁的人也是出名的浪荡子,他们一家总是缺钱维持体面,苻宁的父亲很不喜欢这一家人,不单单是小姨总是教唆苻宁仇恨继母这一点,将军将表哥视为废物,完全不顾儿子的意愿,最后表哥只能跟富裕贸易商的儿子结婚。
没打算面对问题,他拿起搁在一旁的酒瓶自己喝了一大口,又将瓶口送到苻宁嘴边,趁张口时,让硬挺的瓶颈更深进入口腔,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让表弟没法进一步说出扫兴的话,苻宁抽泣着,承受着情人的狡猾和恶劣,在自己的阴茎被敷衍地抚慰了几下之后,不够湿润的后穴被强行插入。
看另一个走远了,又确定没有多余的眼睛,侯爵将自己神色憔悴的表弟推到了修剪整齐的灌木迷宫里。
“糟糕透了,这一切”他嗅到对方身上的信息素,感到更加不耐烦,依旧拿着烟,苻宁绕过比自己高了近一头,可十分局促的,向开阔的庭院走去。
年轻的士官显然认识来人,“侯爵阁下。”他站直了身体,将手帕紧紧揉进掌心。
苻宁想把陌生人抛在身后,可毫无眼色地跟上了他。
侯爵喝不少酒,本意就是寻求刺激,苻宁的双手被他禁锢住了,“乖,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湿透了。”轻车熟路,他将表弟的裤子褪到膝弯处。“你甜得像蜂蜜。”絮絮的情话一句接一句出口,苻宁很受用,从中寻求到了难得的安慰,他将身体放得更开,甚至故意翕动穴口迎合情人的指奸。
的喘息不断加重,他
“我要你和他离婚!”苻宁在侯爵身下挣扎起来,的龟头正摩擦着他后穴的褶皱,可他突然来了脾气,怎么都不让对方心满意足。
“不,您很出色”士官辩解道,苻宁注意到他胸前只挂着两枚军校生特有的勋章,“您自己做的曲子吗?这是我近来听过最好的”
“很抱歉。”士官的脸涨红了,他最终遵照了苻宁的意愿。
苻宁感受着内腔被捅开的酥麻,他本应拒绝这种要求,可现在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交合处不断涌出的热液,表哥手法下流地把玩着他的茎身和袋囊,又将喷射出的白浊粘在他唇边,几记强硬的顶入后,阴茎退出了软热的身体,苻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头发就被抓起,没法拒绝,表哥让他抬起下巴,含住散发腥膻味道的性器。
侯爵散开的领带搭在脖子上,他的脸呈现出一种局促的英俊,黑眼圈很重,显然贵族并不在意还未跻身上层的军人,他挥了挥手里的酒瓶子,“离我的小家伙远点,”
“我绝不是这样想你的,我不会”
“走开!”苻宁有了底气,侯爵是他的表哥,现在他和他站到了一边,学着军队里长官的样子下了命令。
“显然您不怎么听音乐会。”持续以恶劣态度对待毫无恶意的陌生人,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离开暖黄的灯光后愈发苍白,而他的眼睛又略带些下三白,继母总在背后说他长得丧气又刻薄,“我烂透了,你也是这么以为的,对不对?”
“走开!”终于难掩脆弱哭了出来。“我不要这个!”苻宁没有感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不安,他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推开试图递给他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