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细致地亲吻指根,他舔弄着带着细汗的掌心,用虎牙咬过手腕处狰狞的伤疤——乌瑟尔身体软的厉害,手心被湿软的肉块舔弄过,忍不住想要收回,被抓得更紧来回舔弄。
约尔加德曼眼角带笑,手指把玩着尾根,顺着摸毛。舔舐过他后颈的细汗,侧着头找到一块还未被标记占有的肌肤吮吸啃咬,粗糙的舌苔贴在高热的皮肤上缓缓移动,呼吸喷洒在乌瑟尔的耳廓边,让他起了个抖索。
“你可以叫的更大声一点,没有其他人会听到。”
他去亲他的耳尖。
乌瑟尔较他更强壮,现在他却拥他入怀。
被压制着被迫弯着腰接受侵犯的光辉之主眉头紧锁又松开,神智在清醒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逐渐处于弱势的理智疯狂地发出警告,狂澜最终被大坝紧紧拦住,怎么样也无法将信息传达于肉体。
他渴望更多。
于是对捏着结实胸肉把玩红肿乳首的手、交替进入后穴抽插不止的鸡巴视而不见,放荡地摇摆着精壮柔韧的腰肢,唇齿间的压抑渐渐放肆,回应仇者的亲吻。
我会变成怎么样?碧蓝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他想了又想,最终这个疑问淹没在欲海中。
——
“对,就是这样。”
奥斯卡带着温和的笑容鼓励他的动作。
三个神袛围坐在他身旁,乌瑟尔皱着眉,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出自己的屁股,他一手分开臀瓣,另一手伸出手指进入被肏得艳红色的穴口。他的欲望高高翘起,直流淫水,为快感的传递而兴奋。
他进入两个指节,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最终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约尔加德曼。
“平时我们怎么肏你的?”
阴谋之神哑着嗓子开口。
他爱死眼前的这一幕了——只有把他肏到神志不清时才会乖乖听话的光辉之主,现在正打开他那双可以把他轻松绞死的结实大腿,用他那双合该握着武器斩杀敌人的手肏着自己的屁股,轻松自在地侵犯自己。他锻炼得肌理分明的肉体,现在沾满着精液,本如鹰隼般锋锐的双眼失去理智,带上难以得见的茫然。还有那一双抖着的猫耳和绕着大腿根的猫尾——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总会有人精虫上脑了。
约尔加德曼冷着脸横了精灵一眼,乌瑟尔明明是看到他这边来的。
“就他说得那样。”他道。
乌瑟尔收回视线,垂着眼帘,手指在穴内肆意碰触,勾刮过敏感的内壁,挤压到前列腺,呼吸微微加重,半勃的鸡巴战战栗栗地吐出稀薄的前列腺液——它已经射了太多次。他收回一只手,抵在面前遮挡住从身旁传来的视线,垂着的猫耳不自觉抖了抖。
感觉就像是在做很羞耻的事情,快乐但是很羞耻。他不自觉地压低眉眼,面上有一丝的挣扎。
“不对,手不能挡在脸前。”
一只手强硬将他的手拉下。
他皱着眉照做,横在面前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肌,揉捏布满红痕的胸肉,手指在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一大股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淅淅沥沥地落在床单上。
胃里剧烈翻滚,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卡在喉间,不知道为什么生起怒火的乌瑟尔向后靠了靠,柔软的靠枕温顺地接纳他的宽阔臂膀,半阖着眼睑,手指在内壁摩擦扩张的感觉如此清晰。
想要再深一点······他额前的发丝被汗水结成一缕一缕的,微微调整姿势,将原本大开的大腿张得更开,以便于指尖的触碰,卷在腿根的猫尾打着转最后缠上了手腕,像是在拉着手行动。乌瑟尔浑身战栗,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不断流下,面上呈现快感和痛苦的矛盾神色,碧蓝的眸子像是盛着一弯湖水,眼角带媚,薄唇张合,吐出高昂的呻吟或是低沉的喘息,沙哑的嗓子带着颤抖的尾音勾人心魄。
他用指尖按压抠弄前列腺,爽得脚趾蜷缩,大腿根抖得不行。乌瑟尔合上眼,快感如轰炸机在头顶投下炸弹,轰鸣声在耳边轮番响起,震得他完全失去神智,彻底沉迷于情欲。
鸡巴甩着淫水,吐出小股小股稀薄的精水,乌瑟尔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又缓缓放松,身体各处都传来负荷的警告,抽出痉挛着,动一下都酸涩难忍。
感到几双手又摸上来,他不住地后退,沉默片刻,哑着嗓音难堪地开口。
“走开、不······唔。”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奥斯卡说着没有人会信的承诺,欺压上身就去亲他嘴巴,用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瓣。他拽着乌瑟尔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在他掌心跳动,“你还没有帮我口呢,要雨露均沾呐,光辉之主陛下。”
乌瑟尔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消退的怒怨又扯着他的脚踝重新爬上他的背脊,他面上流露出苦闷与厌恶,躲着他的亲吻,被扳着脸颊拉回继续亲。似是玩够了,奥斯卡咬了咬他的鼻尖,舔掉上面的汗水,然后跪着直起上身,摇晃着的鸡巴正好抵在乌瑟尔肩头。
“你弯弯腰嘛,亲一下好不好。”他生得白净无害,撒起娇也无多大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