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情期是覃酒九抱着昫阳醉生梦死的话,非发情期就是昫阳的竭力反攻。
——虽然次数不多,而且算起来其实都没有成功,但每次看着往日做攻得意洋洋的覃酒九面带chao红、气喘吁吁地哀求他的时候(覃酒九:哄他玩的),看着那张Jing致非凡的脸因为这种因素而呈现瑰丽色彩的时候,一切的苦难都会化作无比充实的满足。
因为昫阳,爱覃酒九。
他可以躺平让覃酒九上,也可以在她的身下发出羞耻的卑微的哭求,甚至为她生儿育女。
反正,作为一个重生在未来的直男,爱上一个长年累月以上他为乐的女人,本就是颠覆了人生。
但人是不会因为从上位的攻转为受,就可以对一切事情都忍气吞声的,针对身为攻的丈夫一次又一次,借助情欲把他(划掉)蹂躏(划掉)欺负得失去行动能力的行为,昫阳那股子完全没有退散的直男子气概常常会澎涌而出。
昫阳这时候才会感谢起这个开放世界的世界观,或者感谢自己丈夫强大的接受能力(?)。
总之,在还没有结婚之前,昫阳就已经完美地在那次Jing(临)心(时)策(爆)划(发)的中推倒了覃酒九,终结了多年魔法师的生涯——被人上才不算终结。
然后,他就好像是从那一次位居攻位的感觉中尝到了甜头一般,开始三番五次借助武力,伺机在非发情期狠狠报复自己的爱人。
(再然后就会在发情期被更狠地报复回来)
咳,虽然名义上覃酒九是丈夫,作为的他是妻子,但你看那么多家庭,为了和谐,不都是轮流当丈夫的嘛。
总之,还保留着不和谐的前世记忆的昫阳,对于做攻一事十分热衷。在他看来,
——作为男人主动与自己的恋人亲密,可不就是一件充满幸福感成就感的事嘛。
但要是,这一次好不容易上着覃酒九的昫阳被刺激得突然发情期提前呢?
刚进去没多久,昫阳就发现不对劲。
上难免会刺激自己的后腔发痒,上的时候不自觉淌水也很正常,但这次这次的量好像有点大的哇
他一下子僵住了。
那感觉很难形容,直到接连不断涌出的水从他tun间滴滴答答淌出来,后腔一股接一股地泛出空虚感,他才承认,自己好像作大死提前作出了发情期。
腺体嗅觉被放大,身体所有机能大幅削弱,覃酒九身上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地浸软了他的骨骼,昫阳颤抖着身子覆趴了下来,努力压抑自己的冲动。
——现在算什么情况?!他上着她,她还在他身下妖Jing似地喘,而他呢,他渴望把自己塞进她的武器里头去,自投罗网。
最不幸的是,刚被他顶得闷哼的覃酒九明白了一切。
她笑了,面上还带着被他调戏出来的艳丽色彩,喘息着,却是掐着他的腰,把他拔出来了。她抱着旭阳翻了身,那些黏糊糊的水便滴滴答答地沿着两人私处绕了一圈,顺着她的动作爬到了他的tun瓣上。
昫阳像只不会说话的小鹌鹑,只会乖巧地任由她动作,最多就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可以逃避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当然,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随手捏了床单抹了抹身后,努力忽视后腔的酸痛,昫阳可口的模样和这场充满戏剧感的情事带来的快感完全足以调动她之前尚未褪去的汹涌澎湃的欲念,覃酒九笑了笑——也好在,昫阳也没开始多久——然后,对准那个潺潺不断的xue口。
昫阳是懵逼的,再抗拒,软弱无力的大腿也还是被掐着打开了,要进来的部位沾满浊ye——还是之前被他玩弄出来的——一下子捅破了他的最深防线。
然后就是可想而知的带着哭腔的哀嚎与呻yin。
再然后,他的身体逐渐沸腾,两条长腿不知不觉地攀上姑娘她纤瘦却有力的腰身,一边扭动腰肢迎合对方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边还努力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要求拥吻。
正处第一天发情期的在标记他的爱人面前还能有什么出息?从心灵深处和身体深处同时爆发的渴望就像是毒品,好像能使人致命却又能带人步入天堂。
更何况,结合,本身就是上天堂的最佳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