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林檎</h1>
林檎
(CP: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歌仙兼定,第一人稱警告!!!毫無邏輯的純rou)
卯月的陽光宛若愛人的臂彎一般舒適。盡管貪戀著這份溫暖,我還是決定不再懶床。
嘴角似乎有些濡濕。
果不其然,雪白的中衣上,出現了一塊格外紮眼的,不規則的水漬。明明決定要照顧他的……
不願驚醒床上熟睡中的人,我小心翼翼地松開了對方的腰帶,取了紙巾想拭凈我的口津,卻在慌忙之余讓一匹巨獸掙脫了束縛:紫紅色的男根高高擎起,清ye自菇狀先端星星點點地滲出,順著粗壯的柱身緩緩流下……
似乎有那麽一瞬間,那ye體一滴一滴墜入我的心湖,掀起圈圈漣漪。我追逐著那勃發的性器噴射出的絲絲熱氣,大腦已經完全繳械投降。
我感受到了。雙唇吻上先端的那一刻,淡淡的苦澀在口腔內蔓延開來。然而這苦澀竟漸漸變得甜蜜,小小的火花四散開來,將身體各處灼燒得炙熱難耐。
我確實感受到了。自身體深處奔湧出的熱流不由分說地打濕了腿心。初熟的子宮變得躁郁不安,開始徒勞地向內收縮。
意識再度歸位時,我正以發情母獸般毫無廉恥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上,左手握住那火熱的烙鐵,慢慢地貼向自己已經開始吞吐蜜水的xue口。我閉上雙眼,妄自想象著被心愛的男人所貫穿。
然而,沾染yIn蜜的花瓣卻未能等到意中人的采擷。一雙有力的大手拿捏住我的腰部,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理智重新奪回了大腦的控制權。
“哪裏都看不到小姑娘的影子,爺爺可真是很著急呢”,低沈而充滿磁性的男音砸進我的左耳,男人堅實的雙臂封住了我的行動,徒勞的掙紮不過令業已硬挺的ru尖和脹大的ru房更加難耐。
就在我意亂情迷之際,我行我素的“老人家”已經捧住我的雙頰:“小姑娘如果餓了,可以隨時來找爺爺。”明明是雲淡風輕的句子,然而這有如大兵臨境的壓迫感應作何解?
似是看穿了我試圖脫逃的意圖,三日月僅用單手便鉗制了我的雙手,俯下身擒住了我右側的ru尖。男人的碎發有意無意地磨蹭著另一側的ru尖,淚水漸漸模糊了我的視線。
“小姑娘的nai頭是粉紅色的呢。“男人略顯粗糲的舌尖對著ru尖持續發起進攻,胸部傳來的戰栗在腦內引發了雪崩一般的快感,令我毫無招架之力。
“下面的小洞也是可愛的粉色。”以老爺爺自居的男子泰然自若地講著羞人的話語,但絲毫不給人以下流的感覺。然而話音未落,一根鐵棍便硬生生撕裂了我的身體,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在子宮口,“不知道要插多少次,才會變成yIn亂的深紅色呢。”(前言撤回。~~)
“好孩子,絞得太緊了,乖,放松一點”男人悶哼了一聲,輕輕拍打了幾下我的背部,便擅自在花徑內深入淺出起來。
“終有一日,要把這個胡亂攀咬的小嘴,改造成老爺爺專用的尺寸。”Jing疲力竭的我已經沒有余力再去理會三日月的主權宣誓。炙熱的巖漿準確地填滿了子宮的每一寸空間。男人的大手強力地攬住我的後腦,軟舌輕而易舉地撬開我牙關的防線,闖進我幹渴不已的口中,強迫我與他共舞。
四目相接,我的世界只余無垠的紺色。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