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真晝の月</h1>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真晝の月(短篇)
那是去歲盛夏。不絕於耳的蟬鳴,躁郁不已的空氣,熱所孕育的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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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人家不拜托今劍請您過來,您打算一輩子躲著我嗎?難怪世人常言,女子最是善變無情。”
眼下分明是盛夏,男人冷冽的目光卻讓我頓生寒意。我微微偏過頭,避開了那兩彎小小新月。我的確是在躲著三日月宗近。準確地說,我在逃避的,是那無月之夜所結出的背德果實。
即使已逾月余,每每思及,被撕裂的疼痛與被填滿的快感變交替浮現,身體深處變得躁動不安,心下綺思更是難以壓抑。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上正在發生某種深刻而悠遠的變化。我或許已經失去了連自己也難以名狀的東西。
“三日月,對不起,我們果然還是……”
男人強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了我的左腕。
逃脫的企圖被看穿了。
男人的舌趁著我吃痛驚叫的空當強硬地闖入,霸道地纏住我的。唇齒相依之際,我隱約覺得,這大約是我此生都無法逃離的背叛之枷。
這個吻是如此綿長,以至於我幾近因缺氧而昏厥。我伏在肇事者的肩頭,狼狽不堪地試圖在這充滿情欲味道的房間內吸取一點新鮮的空氣。
“小姑娘可真敏感。爺爺可還什麽都沒做呢。呵~”他的語氣似是讚嘆,但也難說沒有一絲戲謔的意思。
不知何時,胸衣已經被胡亂丟棄到一邊,淡色的ru尖擅自挺立,變成兩粒硬果。
“爺爺最愛吃小姑娘的小草莓了。”男人波瀾不驚地講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仿佛他只是在說起一件極為平常的小事,“但是無論先吃哪一顆,另一顆都會被冷落吧,那樣是不是就太可憐了?”
我一早便應該明白的。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是捕捉我的細線。淡然地訴說著葷話,不過是捕獲獵物後的一點小小情趣。在我感到危險迫近的時候,已經斷絕了一切脫逃的可能。
兩顆ru頭被同時納入三日月的口中,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自稱老頭子的男人甚至壞心地用牙齒輕輕咬起腫大的莓果,酥麻伴隨著輕微的疼痛,令我不自覺地扭動起身體。不夠,還不夠。空虛的感覺如開閘的洪水,瞬間淹沒了身體的其他感覺。子宮告訴我,她想要吃那個更大的東西。
“連內褲都沒穿,小姑娘是不是也有所期待呢?”
百褶裙的一角被男人捏在手裏,我發情的醜態被他盡收眼底。
“不穿內褲,是因為夏天真的很熱,才不是因為期待這種事呢。~啊~好痛。”
我行我素的老人家猛地將我抱起。身體陡然間失去了平衡,雙臂便下意識地纏住了對方的脖頸,不安分的雙腿緊緊攀附上男人堅實的腰,卻在不經意間方便了他的抽插。
“下面的小洞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要誠實多了。”
再一次的唇齒相接。
甬道被三日月的分身擠占得一絲縫隙也不剩。平日裏那般溫柔沈穩的男人,在性愛中卻展現出不容辯駁的強勢。硬熱以不可思議的高速沖擊著我的敏感點,哪裏還有半點老人的影子?雪崩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理智早已被放逐到天涯海角。雙眼所能見的,只余一片紺色的光暈。
“小姑娘,到爺爺的身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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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時,究竟給了他怎樣的答案呢?竟是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