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在公墓这边，约莫是想喝酒壮胆吧。
——两人相识多年，现在又是一条船上的人，沈冬至在他面前也会放松的撒娇了。
然后韩城
“喝水吗？”
也是在车里，她也把脚这么收着。
她还真是积极，韩城忍不住笑了笑。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那是他把沈冬至接出来的第八个月，他刚下了班回去，衣服还没脱，就接到沈冬至的电话，说她在寿康公墓，脚划破了，他能不能来接她。
*
好在这里不远有个小区，小区的停车位不够，经常有人把车停在茶楼周围的路上，两人的车在这倒不显突兀。
两人将车停在茶楼对面的路上，五华县不是个繁华的县城，茶楼的位置也不在中心，所以现在街道上没有什么人。
弄好后韩城继续带她回家，或许是酒的原因，她没有了平时的防备姿态，而是缩在副驾驶位，将两只脚收起来，手还时不时戳一下包扎的纱布。
“衣服我已经帮你选好了！”
将沈冬至扶回车里，韩城带她去了一个小诊所包扎，她没身份证，去不了正规医院。
沈冬至一边拧瓶盖一边看着茶楼入口，韩城也脱掉风衣将座椅后调，两人就这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因为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韩城准备了水和吃的，见她嘴角似乎有些干，便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那个点公交车已经收车，寿康公墓附近也没什么出租，她的假驾照也还没办下来，不能开车，确实需要他去接她。
她的小脚时不时动两下，韩城早上又被她抓了两把肉棒，时间久了难免心猿意马。
“谢谢。”
车里屏幕上的时间一分分过去，沈冬至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韩城倒还好，他本就是稳得住性子的人，而且身边的美人扭来扭去，时不时还哼哼两声，他觉得很有趣。
时间再次一圈圈的溜走，沈冬至这次也不动了，她把高跟鞋脱了腿收上来，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前方。
*
他想到了和沈冬至的初次欢爱。
换好衣服吃完早饭，三人开始分头行动，唐维钧去醉乡，韩城和沈冬至驱车前往五华县，五华县离新京不远，三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等到了一看，沈冬至正靠在唐代山的墓碑前，而且把祭奠唐代山的竹叶酒喝了大半。